章辛嘲讽地笑笑,道:“你如今可是皇上面前红人,虽未有皇后头衔,却执掌后宫大权,等同于副后。哀家这个不受待见老太婆,如何能
吴淑珍再次出面打圆场,起身请罪道:“皇上,都是臣妾办事不力,没能照顾好太后口味,还请皇上责罚。”
林扈转头看向她,脸色稍稍和缓些,道:“确实该罚,不过念在你还算尽心尽力份上,这次就将功抵过,以后若再有差错,朕决不轻饶!”
“是,皇上,臣妾遵命。”
章辛慢悠悠地开口,道:“到底是年轻,做事难免出错,这是在意料之中,可为何偏偏是哀家?”
吴淑珍闻言心中顿时紧,连忙起身说道:“太后息怒,都……”
啊,太子过谦!那年太子生辰宴,寒月虽未曾赶上,却也略有耳闻,坊间均好奇太子那副画,到底是怎样神作,只可惜寒月没有眼福,真是人生大憾事。”
“世子妃说得对,三年前那场生日宴,至今被人津津乐道,只可惜只有皇上有眼福。这份父子之情真是令人羡艳。”
众人纷纷拍起林西彩虹屁,若是三年前,自然不会有这幕,因为在他们心里,从未把林西真正当做太子,毕竟他无是处,连书都读不通顺,还是个随时都会死病秧子。
而如今林西已崭露头角,无论是聪明才智,还是对时机把控,都让人惊叹。
“故弄玄虚。”格格不入声音响起。
“不过也难怪。”章辛打断吴淑珍话,不给她辩解机会,接着说道:“章家不仅被夺权,如今连爵位也被撤,没亲人支撑,哀家如今不过是个不受待见老太婆,无人把哀家放在眼里,也是在情理之中。”
章辛是太后,她最亲人是林扈这个亲生儿子,可她却说是章家,明显是对林扈寒心,话里话外都透露着对他浓浓不满。
林西听着章辛话,心里不禁有些好笑,搞不懂这个太后脑回路。她和林扈可是亲生母子,她不想着怎护着自己儿子,反而胳膊肘往外拐,成天想着怎跟自己儿子夺权,真是让人不能理解。
不过他倒是明白为什在被关两次禁闭后,她还这有恃无恐,无外乎是仗着自己是林扈亲生母亲,就算林扈再生气,也不会真把她怎样。
吴淑珍‘噗通’声,跪在地上,道:“太后,臣妾绝无冒犯之意,但臣妾确实办事不力,请太后责罚。”
众人抬头看去,章辛正脸淡漠地端起茶杯,仔细地品品,道:“这茶看着色泽橙黄,闻着沁人心脾,可喝起来却言难尽,不过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罢。”
林扈脸上笑意消失,章辛冷嘲热讽,他怎能听不出来,没想到接连两次被幽禁,她还是如既往。
“来人,给太后换杯茶,换到太后满意为止。”
余庆应声道:“是,皇上。”
气氛有些诡异,原本热闹人群变得鸦雀无声。天底下最尊贵两母子斗气,谁掺和谁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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