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潇沉默会儿,道:“祖母和叔父闲聊时说。”
“所以这话是表哥无意间听到?”
“他现在已不同往日,正品武将,表哥顶头上司,表哥不关心吗?”
“锦衣卫是天子亲卫,只听命于皇上,他虽然官阶比属下高,却并非属下上司。更何况属下现在还是殿下侍卫统领。”
林西怔,讪讪地笑笑,道:“居然把这茬给忘。”
“其实属下挺佩服他,十四便只身前往边疆,全凭己之力,步步爬到如今位置,比属下这种关系户可强多。”
这三年来和林西朝夕相处,杨潇从林西那儿学来不少新词。
“那再来两碗白米饭,斤猪油饼,先要这些,不够话再要。”
“好嘞,您几位稍等,茶水马上来。”伙计转身出雅间。
林西抬头看看春喜三人,道:“你们也出去吃点吧,正好有事要和杨潇商量。”
不是林西不想让他们起吃,只是这里不是现代,主子可以不守规矩,但奴才不行。旦被林扈知道,可能当时不会把他们怎样,但会记在心里,找机会秋后算账,所以到最后吃亏还是他们。
三人对视眼,春喜出声说道:“主子,那奴才在外面守着。”
口气,小声嘟囔道:“就多余问这句。”
伙计见有人进门,连忙迎过来,不着痕迹地打量着林西,笑着说道:“敢问公子几位?”
“五位,有雅间吗?”
“有,您来正是时候,咱们就只剩下间雅间,五位楼上请。”
林西跟着伙计来到二楼,进最里面雅间。
“表哥不必妄自菲薄。在心里,无论智谋,还是武功,你点不比他差。只是京卫常年驻守京都,很少有机会建功立业。”
“殿下不愧是殿下,看得就是比别人透彻。”
见杨潇眼底闪过无奈,林西出声问道:“表哥家里可是有人说什?”
杨潇嘴角勾起抹苦笑,道:“果然什都瞒不过殿下。他们说属下与焦战年龄相仿,却差距甚远。”
林西眉头微皱,道:“这话是谁说?”
林西点点头,也没勉强,春喜和另外两名锦衣卫转身出包间,守在门口。
“殿下有何事吩咐?”
“表哥,听说焦战要回来?”
杨潇微微怔,随即点点头,道:“这几日便能回到京都,殿下为何问起他?”
林西在心里吐槽道:“还能为何,人家大小也算是个男二,还是能拿捏他男二,当然要时刻关注。不过都已经三年没见,应该对没什念想吧。”
待林西坐下,伙计拿着抹布擦擦桌子,道:“几位爷看着有些眼生,可是不常来?”
“确实不常来。你们店里除蟹黄包,还有什好吃?”
“那可多,有醉鸡.酱鸭.烤乳猪,都是咱们醉福楼招牌。”
“行,来笼蟹黄包,来只醉鸡,再来两个素菜,壶碧螺春。还有什面食吗?”
“有阳春面.有白米饭,还有猪油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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