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来说,器灵里“等级”就森严多,等级高神器与低品凡器之间,是绝对压制关系,像天魔剑这种斩过妖王、在朱雀血里泡出来绝代神器,几乎可以压制命令切器灵。
“用器灵都是收来,有是瑕疵品,有是反噬过主人凶器被封印,没自己炼过。”宣玑顿顿,“因为炼器这个事,从伦理上说,跟杀人碎尸也差不多,虽然人人喜欢有灵之器,但除大家都鄙视高山人之外,没人愿意亲自去干这种事,你明白吧?燕队,那天跟老肖说话太轻率,不到万不得已,觉得你还是不要走这条路。知春娃身确实不太方便,咱们其实可以试试求助现代科技,看有机器人已经很像人样,做个仿真身体应该不成问题。里头通心草想办法加固,几十年应该还能凑合。”
燕秋山摇头:“通心草就是条木头,总会断,到时候死,什都不知道,留他自己不死不活,连个身体都没有,他怎办?宣主任,你是知道那种……”
被全世界隔离
燕秋山平时日子过得非常土,除上班训练和买菜做饭,他对“休闲”俩字理解,就是躺着看电视或者手机斗地主,半夜进酒吧有点找不着北。酒吧里灯光昏暗,盘丝洞似,卡座又设计得颇为“曲折离奇”,微信上问半天也没问明白,最后,他是靠微型能量感应器找到宣玑在哪,边是忐忑,边是紧张,叫暖气熏出身热汗。
不过酒吧环境倒是比他想象安静多,就着点爵士乐,客人们三五撮,聊天声音都不高,既没有蹦迪,也没有买醉——据宣主任说,除非是天赋异禀“杯倒”,不然这个“醉”怕是买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
可能是夜深缘故,燕秋山无端觉得宣玑多几分距离感。
他眼神很散,像是落到很遥远时空里,凝滞不动,颜色偏浅眼珠被桌上小灯打出琉璃质地,冰冷又坚硬。直到被燕秋山靠近动静惊动,宣玑眼珠才微微转下,光华重新流动起来,他笑着打个招呼,又是个好亲切、好爽快红尘客。
“不好意思宣主任,这晚还来打扰。”
“没事。”宣玑冲他摆摆手,叫杯软饮给他,“坐,也正想找个机会跟你聊聊。”
燕秋山有些拘束地在他面前坐下:“你跟肖主任说过,需要个器灵帮忙跑腿干点杂事……”
“凡人牵挂太多,再说有生老病死,过去医疗条件又不好,有时候跟着不太方便,所以以前有事爱用器灵。”宣玑说,“你知道,那时也是器灵身,活得比较长,材料比较高级,所以跟低等级器灵沟通起来比较有效率,也不怕反噬。”
燕秋山点头,宣玑讲得比较委婉,但意思他听明白——器灵和人不样,按照政治正确说法,“人人平等”,哪怕现实生活里大家不那平等,但人和人之间没什本质性差异,大家都是由那点骨肉和器官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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