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积点德!”
这怎能看得进去,学霸和学渣差别有这大吗?
盛灵渊揉揉他手指:“不过虽长不臭,不光不臭,还香艳得很。”
宣玑:“……”
等等,封皮有点熟悉——这不是他锁抽屉里那本吗?
从小不学无术,长大还记性不好后果就是,他苦思冥想出来“禁术”,宿不到就被人摸透原理,紧张兮兮地把小黄书锁起来,回头穿个外套功夫禁制就开!
刚开始新鲜得不行,沿途拍路野花杂草,第天傍晚,国道正好穿过平原乡村,两边都是麦田,夏末秋初,麦苗们整齐低垂着头,视野无限辽阔,恰好邂逅漫天火烧云。那些云霞仿佛是投射当年南明谷海市蜃楼,里头有成群朱雀迎风而起,熠熠生辉。
宣玑可能是开天车,又被霞光晃花眼,有些脑抽,顺口地对旁边说:“你看……”
话说出口,他才想起他是自己出来,没约朋友,目光茫然地往四周扫圈,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找谁,只是本来高涨游兴突然沉下来,他随便找地方苟宿,第二天就回去。
从那以后,宣玑再没有起过公路旅行兴致——累且无趣,还不如坐个火车飞机什,路上跟陌生人搭搭话,也就混过去。
宣玑突然觉得有点不真实,忍不住偏头往旁边看眼,心里恍惚地想:“真在。”
盛灵渊好奇地问:“这编排得是哪朝皇帝?按这个编排,他这辈子有时间出寝宫?”
“怎知道,”宣玑负隅顽抗,“又没看……”
盛灵渊意味不明地“唔”声,手指掠过纸页上个油手印——手印上还有主人气息:“什时候边看书边连吃再喝过,你这都是跟谁学毛病?”
宣玑:“……”
“这些人行房就行房,为什还这多词?”读什书都能读透“学霸”做出精确统计,“大致看下,每行步都得说句话,意思都差不多,比如……”
过会,他又觉得不真实,忍不住腾出只手,伸向盛灵渊垂在边外衣角,想摸摸确认。
盛灵渊瞥见他鬼鬼祟祟地瞟来瞟去,早料到这出,于是摊开手放在身侧,正好抓住撞进他手心里只鸡爪。
宣玑飞快地缩,五指却被牢牢地缠住,于是正人君子似干咳声:“干什?注意行车安全,别骚扰司机——刑法看完吗,明天给你买本交通法。”
“不曾,”盛灵渊似笑非笑地把膝头上书往后翻页,“不急,这本果然是有点长,够消磨。”
宣玑瞥向他正在看书,心想:“他不会真看课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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