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灵渊被他气得三尸神蹦极,偏头痛都发作起来,抬手扶住墙。
不知过多久,宣玑脸上讥诮微笑黯淡下去:“陛下,你天子当惯,独断专行,谁意见都不重要。你谁都不放在眼里,视线所及,没有别人……也没有。对你来说算什,宠物吗?”
盛灵渊不想跟他掰扯,他半头像被劈下去,本来已经安静朱雀血脉也跃跃欲试地要跟着大闹场,刺激与它同源“山盟海誓”,那些缠在盛灵渊身上细线隐约露出形迹来,轻轻地排斥开与朱雀血脉融合得不好黑气,试图安抚他绞痛心口。
盛灵渊轻轻眯眼——等等,同源?
“灵渊,有时候想……”
你刚才说是什?你再说遍。”
盛灵渊低头,目光落到地面,不看他,要笑不笑地提起嘴角:“没出生小天灵,先天灵物确实稀罕,长得比太岁都慢,三千年,连人话怎说都没学好,也怪朕从小没催你读书——过来朕教你,两方拍即合,叫做‘盟誓’,你那厢情愿,不能叫山盟海誓。”
他唇峰如刀:“不配。”
“就是厢情愿,”宣玑眼角“突突”直蹦,快被自己离火烧成炭,气急败坏,他反而笑,“怎样?陛下,你有本事解开嘛。”
盛灵渊落在他身上目光像是冻住:“朕把你惯坏。”
咱俩是不是只有过去,没有未来啊?
宣玑话没说完,突然感觉到什,蓦地抬起头:“你……”
“你刚才说什?有本事……”盛灵渊急喘口气,脸上点血色尽失,“解开?”
天魔气缓缓朝他心脉聚拢,把没有融合完全朱雀血脉包裹起来——他剥过次,回生二回熟。
盛灵渊晃下,勉强撑着墙,却笑:“你所谓禁术,不就是……仗着点同源朱雀血?”
宣玑“哈”声,光棍地把两手摊:“陛下您想怎着?来——诛九族就不用,们跟恐龙样,早灭绝。鞭尸你干过,不疼不痒,也不过瘾。反正就这身,也没有备用,给你,剥皮抽筋,清蒸红烧随便,反正……”
盛灵渊手里黑雾巴掌样,朝他扇过去。
宣玑也不躲,也不接招,就注视着那团黑雾,随便他打:“反正山盟海誓单方面,就算把碎尸万段,你也不疼。”
黑雾倏地散。
两人隔着两三米,中间压着千斤重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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