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泽:“那现在为什又恢复?”
“不知道。”肖征缓缓地摇摇头,脸色很沉,“可能是对方阴谋得逞,在嘲弄们,也可能……是另个陷阱。”
年过去,当年互助会老人都走光,除以外,身边再也没有人相信神树事,跟别人说不清楚,只好暗地里寻找这个‘彤’和族徽,把所有跟鸟有关活动都访查个遍,又查无数名字里有同音字人,直没有头绪,直到有次小肖来家,看见打印出来族徽图腾,无意中说他好像在哪见过,眼熟。”
“找十年没找到这个人,才得到线索,赶紧把小肖身边人都排查个遍,最后怀疑落到宣玑身上。这年轻人城府很深,试探几次,什也试不出来,借着退休换任机会隐晦地邀请他来异控局工作,没想到他居然同意。”
“本来想来日方长,有机会再找他开诚布公,可没来得及。就像有人监视着似,宣玑上任,后面事突然急转直下,以前犯过次错误突然被挖出来……还是以最惨烈方式。”
“就在前几天,在羁押所里第三次梦见神树……藤。这回只看见它卷着个四不像怪兽,怪兽咬着藤身,互相都想勒死对方。那个怪兽上半身已经长全,大概三分之地方还是虚影,虚影上有无数密密麻麻小字……看过毕春生卷宗,那是阴沉祭文。”
“藤只说句话,‘阴沉祭成,人皇归位’,知道有什事就要发生,还不等听完,梦里阴沉祭文就劈头盖脸地朝压过来,捅穿胸口。等醒过来,发现自己胸口那块地方黑大片,冰凉冰凉,赶紧约见宣玑,但那黑气蔓延得比想象得快,可能已经来不及……”
后面音频没,戛然而止。
王泽:“什情况?然后呢?”
肖征摇摇头:“录音时间是两天前,但羁押所人员说,老局长那天之后日常活动切如常,见人还笑眯眯聊过天。如果这音频真是他录,那后来……”
王泽:“就像被控制样。”
肖征说:“羁押所人发现录音笔掉在饭堂,上面有指痕,好像被人用力捏过,应该是老局长最后意识,想办法扔出去……可是当时他们明明检查过设备,却发现里面只有句自介绍音频,文件被隐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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