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渊熄灭以后，灵气与魔气都十分稀薄，如果是个大妖，七百年来，他应该会有感觉。
“那个木偶当时不是建议玉婆婆回老宅
？附近
分局同事突袭搜查
她老宅所在清平镇，没堵到人，但是发现祠堂里女神像没。”平倩如把笔记本屏幕转过来，“这是风神
同事发回来照片。”
祠堂维护得很好，看得出来应该是定时修缮，比不少国家保护古迹都光鲜……太光鲜，隐约冒着层妖异诡气。案前还有没来得及打扫香烛，看来香火颇为旺盛，上面供奉神像却只剩下个空荡荡石托。
罗翠翠探头问：“老大，这是传说中信仰之力能让人长寿吗？”
“不能！”不等宣玑回话，电脑里就传来个大嗓门——平倩如电脑连着在线语音电话，先赶到王泽说：“那现在你们到处传表情包本人还不得寿与天齐？要
看，这老婆子不定使什禁术。”
——活得长嘛——当地人都以为她是个家族，而且每代人都长得模样，把她当活神仙供着，她还有自己祠堂，算是当地个景点，据说挺灵验。”
正随口给研究生讲古盛灵渊听这句，抬头看过来。
他在位期间，除财神、门神等旧俗外，严禁百姓供奉神像，特别是生祠，经发现，以谋反论处。
“这个玉婆婆什来历？”
“据说在最后任清平司里待过，”宣玑回忆片刻，“要是没记错，取消清平司大概是七百年前事。那时候‘特能’出生率已经很低，正赶上赤渊平静很久，异常能量事件很少……或者就算发生，中央也不知道，当年资讯不发达嘛。后来帝都清平司就变成个闲差，养帮尸位素餐贵族子弟，真妖……真特能很少，那些特能平时就放个通心草在衙门值班，自己出门逍遥，几年也不见个人影，边白拿工资，边在民间当‘大师’，所以有次政治斗争引发吏治改革，把这个干吃饷不干活部门裁撤……小杨，别记，这不是考研考点，瞎写扣分。”
“等等，”宣玑感觉王泽背景音很嘈杂，那锦鲤好像在个人很多地方，旁边各种七嘴八舌，“怎这吵？说老王，你们不会又忘疏散群众，才让们过去擦屁股吧？”
“你听见？你
杨潮冲他傻笑：“主任，虽然复习挺累，但心里突然充满乐观，有种这次肯定能考上预感。”
杨潮不知道是个什体质，特别容易被外来情绪影响，宣玑记得古代羊也没这种毛病，不知道他祖上混什血，但……
他看盛灵渊眼，不知道那句“复习挺累”，到底是杨潮自己感觉，还是也是被影响。
“那这样说来，她怎也七百多岁，”这时，盛灵渊似有意似无意地岔开话题，“听说除她以外，同侪都已经作古，所以此人除知法犯法，让人供奉她生祠之外，特别在什地方？”
宣玑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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