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灵渊突然打断,语速快得几乎不像他:“什叫逆天而生器灵?你和别器灵有什不同?”
瞪口呆,哆嗦下:“刀……刀灵?你真是知春……不、不是死寂里鬼娃……是、是吧?不不不……你不用看笑,咱们保持面无表情就行。”
“直觉得奇怪,知春刀失窃到底是谁干,”宣玑说,“偷刀人难道也是为修复断刀吗?但根据那点浅薄常识,修复断刀至少要凑齐所有残片,而所有人都知道,因为当年老肖放水,除总局地下六十层,燕队身上还有块残片。他单枪匹马个人,从他身上拿东西,总比潜入总局容易吧,为什没有人动他这块?”
王泽愣愣地问:“对啊,那为什?”
“因为偷刀人除为修复断刀,还有可能是为阻止们找全刀身。”宣玑缓缓地说,“在海上,你说你大概在个月前恢复点意识,来到高山王子墓,感觉到自己刀剑身,刻下阴沉祭文召唤微煜王,你用什刻?刀灵是器灵,脱离刀身,即使能活,生灵也不会感觉到你存在,你碰不到这世界上任何东西。”
盛灵渊猛地抬起头,听见“生灵不会感觉到你存在”句,他睫毛不堪重负似颤动下。
“你用是上古巫人秘术通心草,刻阴沉祭文,也是用通心草操控娃身。”宣玑继续说,“燕队与你太亲密,他能模模糊糊地感觉到你留下痕迹。不巧是,通心草已经失传,而玉婆婆他们那伙人不知道从哪学来通心草点皮毛,用它来遥控木偶,以至于燕队从木偶女身上感觉到类似气息,误以为你和玉婆婆那边有什关联——把话说清楚吧,知春,这回他为见你,引玉婆婆来自己杀自己,下次还不定能干出什事来。”
王泽从他机车上翻出个急救包,给燕秋山喂点盐水,他笨手笨脚,差点把燕队呛死,燕秋山压抑地咳嗽起来,附在娃娃上知春下意识地朝他走几步,又茫然地停住。
“通心草是……‘父亲’留给。”良久,娃娃里才发出人声。
“你父亲是……”
“锻造者。”知春说,“高山王子微云,生于他尸身之上,父亲留下遗书和木牌,说这种逆天而生器灵,与别不同,有天器身破碎,或许不会消亡,因此让用金乌羽木留下通心草咒,以防万。那枚通心草咒以前直随身藏着,因为不祥,所以没同别人说过,直到被海毒感染,感觉到自己时日无多,才把它放在……秋山家里个摆件身上。这是他过世母亲留下,应该不会轻易丢。刀身断裂,三年里浑浑噩噩,直没什意识,也是直到个月前才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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