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泽叹口气:“真没想到,他离开异控局以后会做到这步。有这种老大,能给他当辈子跟班。”
宣玑没看盛灵渊,泡好咖啡却被两枚硬币托着,稳稳当当地冲阳台飞过去:“谁偷走知春,有线索吗?”
王泽摇摇头:“现在正着查肯定是查不到什,只能反过来推——偷走知春残片人想干什?这两天突然觉得,知春残片被偷走,也许不是什坏事呢,你想,要是那残片什用都没有,他们偷他干什?你说对方会不会知道点什?”
盛灵渊接过咖啡,放在边——他不喝这个,但觉得闻起来味道很好,于是,bao殄天物地放在棋盘旁边当香炉用,听到这,不由得失笑。
这几个后辈还不死心。别说高山人炼器
赚是赚不完,但感觉他花完难度系数不高。
“你刚说什?燕队要来?”
“啊,对,”王泽说,“燕队应该已经在路上。”
“伤那重,怎不在俞阳多养阵?”
“俞阳人手不够,总局怕出事,专门派两支外勤小队到俞阳保护他,”王泽提醒他,“燕队可是接触过阴沉祭幕后人。”
,还是“你们这些后辈脑子有坑”,都能让宣玑脑子热,下更多单。
刷卡时爽,还钱火葬场。
普法宣传片里教育得对,远离毒、远离赌,远离盛灵渊。
就在这时,宣玑手机震下,他右手还捏着鼠标,忙着往他那篇胡说八道里插图片,左手顺手抄起手机瞄眼,看完放下之后好会,才反应过来,等等——刚才那好像是工资卡账户变动提示。
“哎哟,发工资,”旁边王泽也摸出手机看眼,“对,咱总部是每月十八号发工资。”
宣玑问:“其他嫌疑人呢?”
王泽接过咖啡,,bao殄天物地兑大勺奶粉和两袋糖:“蛇皮在逃,那个瞎子‘银翳’现在言不发,木偶女‘死’。”
“死?”
“不是,别误会,不是咱们严刑逼供。那本来就是个木头雕死物,能说会动是因为有人远程操控。这都是玉婆老伎俩——只要有他们不方便露面干事、不方便见人,玉婆婆就会派手下远程控制这个东西,这样万出点意外,或者被抓住,他们就切断联系推二五六,反正那木偶上也没写他们名。”
宣玑点点头——据说燕秋山是亲自去见过玉婆婆,只要他活着,玉婆婆就别想甩脱干系。他打入敌方内部三年,现在想要他命人太多。
宣玑回过神来,又抓起手机,盯着余额看十秒,然后他“哈”地声,后脊条都松弛下来,回手把笔记本拍,单腿蹦起来,揽王泽肩膀:“走,喝茶还是咖啡?刚代购袋瑰夏。”
王泽:“你这不是还没写完呢?”
宣玑翘着尾巴,活似要当场开个屏,财大气粗地摆手:“俗务,不要紧。钱是赚不完。”
说着,他又顺手戳开家网店,买单。
王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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