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灵渊回过头来,正对上那小妖目光,宣玑看他眼神,瞬间让他想起赤渊,深不见底,里面翻滚着岩浆,压抑着许多没有宣之于口东西。
盛灵渊挑眉:“看什?朕有不妥地方?”
“看口锅。”宣玑不动声色地回答,“陛下您坐,先别惦记着移驾——们部门小丫头给您讲过什叫‘全责协议’是吧?”
盛灵渊心里升起荒谬念头,两人几乎同时出声——
“是不
因为这只特别聒噪?
不过俞阳城小店里,那些来吃东西小孩崽子个比个能大呼小叫,他倒也没有特别不堪忍受。
盛灵渊思来想去,感觉可能还是宣玑跟他犯克。
“别吵,”盛灵渊有些含混地低声说,“你让朕消停会。”
宣玑闭嘴,心沉下去,他发现盛灵渊头疼可能不是无端发作。
,头疼得有点恶心,感觉宣玑从他手背上扒下什,被虫子叮下似:“什东西?”
“葡萄糖氯化钠。”宣玑顿顿,“哦,就是糖和盐。”
盛灵渊:“……”
这些后辈是有什毛病吗?
“你在海上乱来,流很多血,还有脱水症状,血压很低,所以用这个。”宣玑犹豫下,装作无意地问,“当时为什会撞冰块?”
两人之间为什会有共感,宣玑为什突然把雅音说得那流利,以及在海上几次脱口叫人皇陛下小名……按盛灵渊习惯,他不会忽略这些细节,如果他装作没注意,定早去给人挖坑,求证自己假设。
可是没有,宣玑发现他非但没有追究,还简单粗,bao地随便找个理由解释这些事。
盛灵渊不是不记得天魔剑,跟微煜王互相呛声时候有理有据,听不出他记忆断片,但……就好像三千年前天魔剑存在,在他意识深处里是座孤岛,他单纯记得有这个事,却拒绝将任何东西和它联系起来。
“劳驾,有换洗衣服?”盛灵渊缓过口气来,扶着床边坐起来,“叨扰多时……”
宣玑回过神来,强行压下心里千头万绪:“哦,正打算跟您说这事。”
“头痛之症,老毛病,不碍事。”盛灵渊摸下撞破额角,这种纯外伤般不要紧,在他身上愈合得很快,宿过去,已经点痕迹都没有,他想起什,又笑,“血沾到你身上?撞晕过去也好,省得尴尬。”
宣玑试探着问:“陛下,你不觉得奇怪,为什碰上血,就会有这种奇怪联系?”
盛灵渊被他问得愣,同时,太阳穴处又开始刺痛,搅得他心烦意乱,思绪自然避过这个问题,脱口说:“因为你家老祖宗大逆不道,捡朕骸骨去炼剑。”
宣玑又往前逼步:“那样就会共感吗?世界上剑灵那多,好像没听过这种先例。”
盛灵渊头疼得几乎没听清他后半句话,他用力掐住额角,“嘘”宣玑声。不知道为什,这小妖开口,他格外容易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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