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皮说:“放心,环境变化再大也不怕,在水下,只要有地图,泰坦尼克也能带你们捞出来。”
“全篇阴沉祭文都在脑子里,到地方,会帮您写完,”瞎子指指自己太阳穴,慢条斯理地开腔,“但是燕队得做好心理准备,阴沉祭文相当于个传声筒、个门铃,把你声音带到死人耳朵里,但你打电话,人家也可能不接,这道理您明白吧?”
燕秋山皱皱眉:“但是阴沉祭已经成功两次。”
“次。”瞎子纠正,“第次失败,毕春生目标本来是第次平渊之战里战死赤渊妖族大将军,但响应阴沉祭……听家主人说,很可能是人皇。”
“人皇盛潇?”其他三个人同时震惊。
内陆幽闭水域里活不下去。高山族试过很多种方法,专门从远处运来海水都不行,据说只有只鲛人活下来,当时高山王听说,专程派人去问过,养鱼人说,鲛人情绪纤细,要每天细心抚慰,跟它建立感情,让它觉得内陆水域是自己家才行。”
蛇皮:“那就这养嘛,越不好养活越有赚头啊。”
“高山王高价买走这只养殖鲛人,但是后来用古法取血时候,发现血是鲜红,这只养殖鲛人血里没有鲛人毒。不知道什原因,那会也没什生化解剖技术,”木偶女说,“但据记载,这只鲛人在取血时候没有挣扎尖叫,情绪直很平静,所以有人推断,这只鲛人知道自己是为主人死,死得心甘情愿,产生不最关键鲛人毒。”
蛇皮从来没听说过这圣母生物,震惊道:“它主人都把它卖,还心甘情愿?这是缺心眼吧?”
“所以说鲛人只是种大鱼,”木偶女把其他几个行李箱也拆开,检查遍,漫不经心地回答,“它智力水平可能根本理解不什叫‘卖’……”
“不大可能是本人,更像是当年人皇贴身带什东西,可能经年日久有灵吧——不过不重要,反正忤逆祭文,已经受天刑,”瞎子摆摆手,“其实按理说不应该,响应祭文魔要能听见写文人声音,必是认同写文人所求。也就是说,那魔头百分之百也应该渴望赤渊火重燃。也不知道那毕春生疯疯癫癫,在做祭文时候出什错——但咱们可以从里面总结些经验教训,第个赤渊里出魔头
是啊,连“买卖”也不懂,稀里糊涂活、又稀里糊涂死,这傻动物只配当鱼。
哪怕这些蠢东西竟会为情所困。
燕秋山扣住金属片手指紧,突然语气很生硬地打断他们对话:“别说那些没用,告诉明天行动路线。”
木偶女收拾好“鸩”,就取出张地图:“这是复印件,原件年头太长,碰就破,带不出来。高山王子叫‘微云’,最后葬身之地,是高山人圣城‘南珠’——这地方已经被上涨海平面淹,咱们得出海,燕队,你都准备好吧?”
燕秋山惜字如金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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