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花水月蝶这件事，大概就要告
段落
，宣
她沉默更长
时间：“你们想要什
？”
燕秋山赫然抬眼：“九州混战时候，有个高山族，高山族人本身没什本事，武装也不行，偏偏还擅长铸造兵器，传说他们打出来刀剑都有灵，所以各方势力都想吞他们，高山王夹缝求生，哪边也不敢得罪。最后投靠人族，把自己养子派到人皇身边做侍从，只想在乱世中求线生机，没想到人皇还是不满意他们到处勾勾搭搭，利用完以后就过河拆桥，让这个种族彻底从历史上消失。”
玉婆婆嗤笑声说：“你背后人知道得真多。”
“不单是这样，”燕秋山继续说，“据说高山王那个在人皇身边做侍卫养子提前得到消息，逃走，在被人皇追杀至死之前，藏起批有灵神兵……”
玉婆婆说：“
依稀记得是有这回事，但那又怎样？清平司追踪千年，直到解散，也无所获，你要问那些东西在哪……”
谁？居然会让你来做说客？”
燕秋山朝她点头：“谢谢您，只说实话。”
玉婆婆从木偶侍女手里接过那刺眼信封，打开后，发现里面有块阴沉木雕令牌，上面画个古怪图腾，龙头、鸟翼、蛇身、虎尾，目呲欲裂，背面是‘天火’两个血字，红得触目惊心。
玉婆婆“啪”地声，把木牌倒扣在桌上，缓缓地说：“重燃赤渊，未免太异想天开。”
“不这认为，”燕秋山平静地说，“赤渊在看来，就像个人为堤坝，里头困着本来应该属于们东西，当年人皇诛灭四方，强行逆天而行，在看来，是他太异想天开。可这个异想天开人留下谎言骗们三千多年，以至于现在诸位同胞都还以为自己是人，心甘情愿地为人族卖命，不可笑吗？”
“您不知道，”燕秋山打断她，“但有人知道——比如当年那个高山王子，高山王子葬身之地直是人族秘辛，藏在清平司最深处，婆婆，您见过吗？”
“你们疯吗？那个高山王子都死……”玉婆婆先是愣，随后想起什，“等等，你意思是……那个阴沉祭？”
燕秋山笑。
玉婆婆目光落在他脖子上金属残片上：“怎，这次祭文，难道是你来写吗？你想唤醒高山王子，替你修复把刀？自己命都不要吗？”
异控局总部，调查组已经连轴转四十八小时，终于尘埃落定。
玉婆婆默然无语。
燕秋山低头：“听说您是这世界上最资深特能，最后‘清平司’旧人，这些事不说，您应该更清楚。”
玉婆婆终于叹口气：“老，蹦跶不动。”
“哪里，”燕秋山说，“您还不到千岁，要知道，九州混战前，千岁以内妖族大能还都是少年呢，如果不是赤渊被封，您怎会年纪轻轻，就有力不从心感觉？”
这句话终于戳到玉婆婆心里，没有人不怕无情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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