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理是世界上发生过
切都有迹可循，”肖征说，“万年仪能通过些分析运算，追溯到这个人某时段身上发生能量反应，再通过模拟还原当时环境，以及被调查人身上能量反应，激活被调查人压抑隐藏记忆——当然，被调查人首先得是‘特能’，普通人能量太低，达不到阈值，万年仪检查不到。有时候被调查人还会有意识反抗，不过这些无意识……”
他话音没落，万年仪周围屏幕上就出现
被调查人脸。
那衣冠楚楚外勤身狼狈，满身尘土，他浑身颤抖地拿着电话：“局长，求求您……抓捕变异蝎时候不小心点着个加油站……真不是故意……死、死……”
屏幕上图像随着他目光移动，地面上大大小小尸体有好几十具，加油站工作人员、正好停靠在附近游客，大部分尸体已经血肉模糊。
肖征倏地眯起眼：“就可以当成呈堂证供。”
他就收到各地反馈，那些动过镜花水月蝶人，通讯记录里，不约而同地都出现这
个词。
“如果不是贵局风俗特别淳朴，走到哪都互相带土特产话……这个‘土特产’应该就是个关键词，”宣玑摩挲着下巴说，“你们这帮不争气外勤执行任务时候出事故，伤亡人数超过规定，就去巩成功那买镜花水月蝶来粉饰太平——不是什人都能买到，得通过熟人介绍，暗号就是土特产。”
肖征冷笑声：“以带‘土特产’名义贿赂巩成功，拿到蝴蝶，看‘回礼’说法，大概巩成功还会分给‘中介’些好处，产业链真够明确。”
宣玑又问：“金额怎不样，还有零有整？”
肖征拿起电话打给总部：“调‘万年仪’，查嫌疑人转账前后周之内有没有负责过什任务。”
调查员转过头来请示：“肖主任，现在怎办？”
肖征摆手：“抓捕，给黄局打正式报告。”
这时，宣玑若有所思地盯着万年仪，忽然问：“这东西能追溯到多久以前？几百年？几千年？”
“有史以来，”个操作万年仪研究员回过头来，对他说，“当然，太远事只能查查当时天气，因为没有活人记得嘛。”
宣玑好奇地问：“嗯？什仪？”
个小时候，飞机降落在异控局总部，宣玑见到那座巨大“万年仪”。
“万年仪”在地下十八层，足足有四五米高，存放它大厅差不多是个标准足球场尺寸，四壁是层层摞起来阶梯屏幕，输入日期和大致地点坐标之后，万年仪周围气温、湿度，立刻调整到当时情况，连雷阵雨都能模拟。
与此同时，周围屏幕上开始滚动当天发生重要事件，世界各地异常能量反应分布等等。
宣玑看见几个研究员打开万年仪，把个昏迷涉事外勤塞进去，仪器“嗡”声，屏幕上各种数字通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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