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太无情、太吝啬。
阿洛津这停顿,宣玑连忙趁机边比划边说:“族长,您生前就直被人骗,身不由己,怎现在还这样?您知道召唤您人是什玩意吗,就敢这相信他?赤渊里都是曾经战死亡魂,您忍心打扰他们吗,赤渊火烧,世界肯定就不和平,那对您能有什好处!您看看现在,要不是因为有人设计用阴沉祭文吵您安息,好好巫人族祭坛能塌吗?总有些反派,毕生事业追求就是毁灭地球,就不明白,世界散摊子他们有钱赚啊?这不是吃力不讨好吗?至于您身上阴沉祭束缚,感觉不是不能解决,世界上万
那们这兴师动众午夜跑酷是在干什?
阿洛津仰头看眼夜空,然而东川市区里夜空被各种夺目灯光搅扰着,早就不复当年清澈透亮,群星黯淡,他额头上半张面具露出点烦心表情,像是也觉得这地方太吵闹。
“可还是要杀你,”阿洛津说,“他说过,要让赤渊重新烧起来,先要结果‘守火人’,你就是守火人。”
宣玑愣:“他?他是谁?”
毕春生阴沉祭成功以后,对她召唤出来盛灵渊提出几个要求——对,前几个要求还是报私仇,最后个“重燃赤渊火”说法却十分诡异,也正是那句话,真正激怒大魔头。
这第二把风刃就足有两米多长,横过来能把窄巷填满。
宣玑情急之下,大叫声:“丹离!”
终于,阿洛津听懂他嘴里个词,动作微微顿。
“就不信,今天这事还说不清楚,”宣玑喘口气,脚尖轻轻地点地,转过身面对阿洛津,拿出跟外国友人沟通那套肢体语言,指着自己,“——真不是——丹离。”
阿洛津略微歪头,认认真真地看着他手舞足蹈:“嗯,你不是。”
照这说来,巫人族长也是被阴沉祭唤醒,如果是这样,他也必须接受召唤者要求,毕竟不是谁都能像盛灵渊样狠,连千刀万剐和天打雷劈都不放在眼里。
阿洛津没回答,双手再次凝起风刃。
“等等!”宣玑心里迅速转过几个念头,“有话说!”
阿洛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成型风刃悬在他双手之间。但他真太久没和人说过话,这个世界里,没几个人能听懂他语言,他也不知道别人都在说什,只有从盛灵渊那里,还能听到几句消失已久巫人语。
可人皇陛下并不愿意同他多谈,除非是为引他入彀。
总算明白,宣玑差点热泪盈眶。
“对啊!你哥骗你!你哥良心——”宣玑在自己胸口比划下,代表“心”,他时想不出来该用什手势形容这颗良心,于是手捏住鼻子,另只手拿着“良心”,伸得离自己远远,仿佛拎起块热气腾腾尿布。
你哥良心就是这骚!
谁知阿洛津看看他,却只是淡定地点头:“知道。”
宣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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