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理解,寒寒就是这样。可是件事完结,生活还得继续,对吧?你不肯确定关系,他会不会不耐烦呢?”
“他没有不耐烦。这个人太理解心理活动。他总是能正确地对待……现在都有点过意不去,都想对他说别等。”
寒马似乎是在同她爸谈话中才第次正视起她和晓越最近转折。她想,也许又要做次选择?可是晓越也并没有明白地向她表明态度啊。他以前说过他和她是种特殊模式。那,现在她冷淡仍是那个模式延续吗?过去爱余波抵挡得新爱浪潮吗?她是不是在逃避?
“寒寒,不解具体情况,但是感到你正处在个过渡状态。”
寒马爸没有再多说。父女俩都陷入沉思。
这就对。昨天还梦到你结婚呢,在梦里对新郎说寒寒是掌上明珠呢。们家就数你最有出息。寒寒现在有人追吗?”
“有个。但还没打定主意要不要发展关系。”
“是你们‘鸽子’书吧朋友吗?”
“正是。爸是怎知道?”
“觉得你同费分手后,还是会找个热爱文学又能理解你人。这位小伙子很爱寒寒吗?这可是最关键。”
她从车上下来跑步回到公寓。她回想她爸说话。“过渡状态”,能过渡到哪里去?只能是晓越那里吗?他从京城回来又这多天,他总是在那里,点急切样子都没有,时刻准备着在她允许时来帮助她……这个人,真是特殊材料做成啊。可是现在让他取代费,寒马还是不愿意。然而,如果去对他说不要等她,她也说不出口。因为他并没有说他是作为情人在等她嘛。唉,晓越晓越,没有谁比你更能洞悉寒马这颗心。
寒马洗个澡,又开始创作。这是个比较长点作品,因为黑暗中出现些通道,它们都需要拓展。她创作状态比过去稳重。她知道,只要往桌旁坐,情节与人物就会自动地启动并发展,所以表面思想上控制并无多大意义,反而是对某种东西自由展开限制。她低下头,很快地又写几段,然后收笔。她想,莫非她写作同她和晓越之间关系有种神秘致性?
她走到窗前,望向对面晓越家窗户。那里亮着灯,他也在奋力拼搏。寒马虽感到自己对他不公平,但她对自己也没有什办法。她只能像晓越说那样,让切都处于“不清楚”之中。毕竟她写下作品,在为人们做些好事,她就不可能堕落。还是那句话:文学真好。执着于文学总不会错。晓越之
“也许吧,时间还太短,不能下结论。”
“寒寒说得对。多观察下吧。他什样子?”
“他长得表人才,比好看多。”
“表人才……会不会对爱情专?”爸爸有些担忧。
“不知道。不太在意那些。谁也不能保证天长地久。问题是现在还老想着费。爸,们是恩爱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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