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这耐不住寂寞?”寒马苦恼地说。
“没必要忍耐。想干什就干什是寒马气派。”
寒马将那章读完。她遐想会儿,然后坐到书桌旁继续写小说。
现在她比刚开始写得多些,但也还是不算多,她仍然愿意遵循“欲速则不达”古训,慢慢地试探,慢慢地深入。她感到自己正在获得种从容风度,语言尽头沉默情人始终在监护着她。“爱您。”寒马写几句又说遍。写完两大段,她觉得已超出定量,就停下来。现在她该有多满足啊,写作之后不论干什都被赋予意义。但寒马并不想胡闹,胡闹是不少古典作家习惯,他们要放松,他们认为自己写作高人等。寒马可不是这种,寒马将写作纳入日常生活,她和周围书友在这点上高度致,大家都喜欢自己生活。
现在夜已深,她想干什?她想同费谈话,告诉他自己创作喜悦,但这是不可能。她早就知道不可能。她想找晓越,将她头靠在他肩上,同他谈论文学。但她回过头来想,又觉得自己这是剥削晓越
“烟火味也有色情成分。”寒马说,“不小心就会失去常态。”
“没关系,有晓越在旁边呢。”
“您说倒也有道理。”
于是两人将这条“鸡肠巷”走到头,又往回走。
“采摘野玫瑰姑娘不能随心所欲地见到自由列车上影子男人,只能等,她就将自己家安在那个小站。刚读到这里。”寒马说。
和他自己最合适。因为这里离市中心近,买东西方便,还有各种美味饮食。小桑他们家有老人,他们用不着总在外面吃饭,而寒马和他是单身,家里没有老人,所以要依托周边餐饮。两人说着话就拐进条小巷。这条小巷弯弯曲曲,晓越说它叫“鸡肠巷”,形状如鸡肠子。路两边饮食店都是茅草屋,灯光有点暗。
寒马跟随晓越进家茅屋,这是家夫妻店。
会儿素面就端上来,是油炸小块豆腐和菜心,三鲜汤。寒马尝筷子就激起胃口。她对晓越说:“每天做健身,又吃着晓越为安排饮食,身材会大大改进。”
“寒马胖点瘦点都好看。”
“因为寒马是文学嘛。”寒马嘲弄地说。
“她也在打造种自由生活吧。倒愿做那等人。”
“嘛,总不甘心做影子。您还记得们在‘皇冠’读书会发言吗?那次发言预示后来发生事。”
“谢谢您,寒马,您话像暖流穿过心。”
“再见,晓越,要回去用功。要直用功到半夜。如果忍不住,又会给您打电话。”
“打吧打吧,寒马。整天在等您电话。”
“不,不是那样。”
“那是哪样?”
“喜欢个人才会觉得这个人好看。”
“倒忘这个常识。”
吃完面,晓越又问寒马愿不愿意再走走,说这条小巷烟火味有助于产生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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