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度真好。知道晓越喜欢类型。”
“人家是有丈夫。”晓越恼怒地说。
“对不起啊,不会再说。”
整个下午,直到晚上,晓越脑海里都是乱哄哄,像放电影样闪动着许多镜头:寒马微笑;寒马说话;寒马喝茶;寒马站起来看着他……他自己说那两三句话也萦绕在脑际。他想,他于昏乱中该没有说什蠢话吧?好像没有。
生活中这个转折太令他感到意外。他得感谢文学,因为这种相通只有在文学中可以做到。他真有点欣喜若狂。因为太激动,根本就没法阅读,晓越决定给自己放晚假。他知道自己对寒马并没有产生异性那种吸引力,她之所以为自己发言激动,完全来自文学上沟通,两次都是。“啊,文学真好啊。”他想。在这个方面,她和他气质特别相投,就像在文学矿井深处同挖掘两位密友样。就这样想啊想,他怀着激动心情去酒吧。
种感觉真是太好:有人将自己直想说但又说不出来、同写作有关那些事开个头,清楚地说出来。您等下,知道您正要对说,费也经常说这种话。没错,费同您样敏锐,但还是和您不同。您有股冲劲,也有韧性,所以您能不停地深入。您深入到原始地带,现在还很少有人去到那里。您是那种不动声色,却有号召力人。费夸奖将您引荐到们书吧。您两次发言,对是莫大激励!要说,您长驱直入,对,就是长驱直入。”
寒马说话之际,晓越要费很大劲才能抑制住自己颤抖。
“寒马,您喝茶吧,这是从福建带回茶叶。今天真值得庆祝。”
“这茶叶不同般,可以将人醉倒,对吧?”
晓越微笑着点头。他太激动,简直说不出话来。
他坐在那里慢慢喝,看那位少女唱歌。他有段时间没有来这里,这位歌手是新面孔,声音柔美,样子有点像他前女友虹。开始晓越没有注意听她唱,他直沉浸在关于寒马想象中。后来他突然省悟过来,她唱是《绝壁上歌声》。很久以前,晓越在藏区听过这首歌。歌里说是青春与死神对峙。晓越没想到这首民歌还可以唱得这柔美,这接近窃窃私语。听着听着,他差点要掉泪。晓越想,他不能放纵自己情欲,必须马上刹车。他站起来结账,离开这个地方。
城市夜空是多美啊。蒙城高建筑不多,各种房屋和设施将明净夜空画出许多花边。生活在这美丽
寒马对茶叶赞不绝口,又说:“以后没事就来喝茶,您多准备些茶叶吧。您让人心中敞亮,给人以勇气——就像是命运将您安排在附近样。”
寒马喝完茶就站起来要走,说怕影响晓越工作。
晓越将她送到公交车站。车开走,他还站在那里不动。
“晓越,是女朋友吗?”扣子大姐突然出现。
“不是,是读书会书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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