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过不去河。相信。”他拍拍晓越肩头。
走出公园大门瞬间,晓越忽然明白,阅读者G应该是他同寒马两人合体啊。所以寒马才那快地接上他思路。想到这里,晓越感到豁然开朗:能够与寒马合体创作(即使以这种特别方式),难道不是他今生幸福所在吗?也许他和她,就注定没法朝朝暮暮长相守,但他追求亦可持续下去。刚才大叔说得对,失恋催人奋发。单相思也是同样。只要他在文学这条道路上探索下去,以后这样机会还会经常有。当快走到公寓时,绝望已经慢慢消退,他脑海里充满寒马说
意私下里讨论。小桑和晓越觉得这种形式也很鼓舞人心,因为他们感到大家都急切地想提升自己品位,更好地理解少数先行者,争取有天能跟上先行者步伐。
“晓越,你发言太精彩!”寒马走过来同晓越握手,“你说完,马上想接着你话往下说……这是怎回事?们并没有事先商量,却好像配合得天衣无缝?还有小桑姐总结,同和你描述扣得那紧。们并没有时刻想这类问题,对吧?就好像、就好像们很久以前共同决定某件事,现在只是在付诸行动样。”
寒马说话时直握着晓越手不放,直到说完才松开。她没有注意到,晓越脸已变得苍白起来。
“寒马说得对,”小桑说,“但不是‘好像’,而是们真共同决定对文学追求。你还记得你刚来们店时,希望你学习写作事吗?”
“当然记得。永远也忘不。小桑姐,你是块磁石,吸引着们这些文学爱好者。”
散会之后,晓越没有直接回公寓,他绕条道,走到郊外公园里。公园里这个时候看不到人影,他沿湖边向前走。他知道寒马完全是无意,可这是他第次同她有肢体上接触啊!此刻天空黑蒙蒙,很像晓越心境。他不知道出路在何方,有没有出路。难道这也是种生活之网?寒马手很有力,这是他唯说得出感觉,其他感觉他都说不出,那个时刻他已丧失感觉能力,脑海里片空白。然而很奇怪是,他记得寒马说每句话。她表达方式是多迷人啊。所以她应该是小说家,而他自己不是。这不是幻觉,而是实实在在地发生过事……这种深层沟通在他和她之间如此轻而易举,就像两个人随时都能合成个样。当然,也可能寒马和费之间也常发生类似交流,寒马是受过训练啊。想到费存在,他对寒马影响,晓越狂乱激情才渐渐地平静下来。小路前方有个影子,像大型动物。晓越停住脚步。
“小伙子,失恋吗?”那人直起身来。
晓越看不清他,但感觉到那人看得清自己。
“失恋是好事,可以催人奋发。相信你大叔经验吧。”
现在两人并肩往回走。晓越问那人:“大叔,您那时很绝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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