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是。你看。”她借着酒醉,粗俗地掀起裙子给他看。她开始把袜带往下扯。狂野而又始料不及欲望瞬间席卷鲍勃。她把袜带脱下来递给他。“你可以拿去,”她说,“如果对你有用话。”他收下。
“那你怎防止袜子滑下来?”
“没关系。它们被夹着呢。”
“哦。”
“好,詹妮。你怎样?”
“这个问题你问过,亲爱——不是吗?服务员!”
“哦,詹妮。别这样。爱你。”
“知道,亲爱。”
怎,看到她暂时情绪不稳,他还要好言好语追求她吗?他无法克制自己,被她致命美貌俘虏。
儿干吗?
“嘿,詹,”普鲁内拉说,“看见那边那个家伙吗?”
詹妮盯住个异常下流、真下流得与众不同年轻男子,约莫三十五岁吧,坐在不远处张桌子旁,正往他们这边看。“他怎样?”
“觉得他想要。要去吗?”
“随便你,亲爱。”
“它们被夹着呢,亲爱!”她又加句,醉醺醺地大笑起来。
他心里想,地狱里还有没有更低哪层能让他堕落下去呢?
“詹妮,发生什?你对可点不像以前那好。”
他刚说完,就意识到这句话多不真实。突然间,他似乎领悟她整个人品性。她从没对他好过——从来没有。她从未信守过约定,除非是对她有利时候;她用关于她丈夫花言巧语愚弄他,还用各种其他方式玩弄他;他们每次见面,只要他讨好她,她就忍受着他,而他旦不再讨好,她就也变脸。对她稍加批判,她就要弃他而去。只有当他给她钱时候,她才会短暂地对他甜蜜温柔起来,而他自始至终直在给她钱。她从头到尾都在给他“制造痛苦”——仅此而已。这也再自然不过。他是个该死可怜侍者,而她是“西区最漂亮小姑娘”。别人也这形容她。他要哭,他是多需要她。
“服务员!”她又叫道。
服务员过来,她自己点酒。
“吊袜带有点勒。”她说。
他们静静地坐阵,普鲁内拉犹豫着。“看还是去吧。”她说。
“随便你,亲爱。”
普鲁内拉站起身。“你不会觉得丢下你们很不礼貌吧,会吗,亲爱?”她对鲍勃说,“但这是工作。”
鲍勃友好地表示理解。普鲁内拉过去,在那人旁边坐下,用自己强烈魅力迎合着对方流气。
詹妮和鲍勃沉默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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