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便搂着她,她抬头看他,没有拒绝,也没有主动,只是抬头看着他。
“哦,真爱你,詹妮。”他说。
她垂下头。“不,不行,”她说,“你不能爱……”
他唇吻上她脸颊,她主动向他靠近。她暖暖、鲜活身子,向他寻求着慰藉——这个可怜风尘女子,利用自己妖冶魅力,心照不宣地坦白切,然后便等待着个孩子宽恕。并且,她得到她想要宽恕,因为现在他已经知道,自己直宠爱着她。他知道,同此刻相比,其他所有瞬间和态度都不值提。事实上,他知道自己臂弯中拥着天堂。
“为什不能爱你?”他问。
“来啊。”她说。
他往她身边靠靠,她也靠近他,让他托着下巴,把小花放在他下巴下方,仔细研究会儿。“是,”她说,“你喜欢黄油。”
“你怎知道?”
“因为有点影子。说明你喜欢黄油。”
“才不是。”他说。
,但他仍然能够隐约看出悲伤和纵欲在她脸上留下痕迹。她看上去永远都像是小时前刚刚哭过样。她应该还不到二十岁,可她是站街女。他感到深深同情。
她发现他在看她,冲他笑。此刻詹妮像是变个人。
“你不应该那样吃草,”她说,“你会中毒。”
她忽然换个姿势,正对着他跪坐。她自己也摘根长长草叶,故意嚼起来,每咬口还低头看眼。他哈哈大笑。
“然后还得送你去医院。”她说。
她依然垂着眼睛。“不,”她说,“你不能爱。”
“可是爱你。真爱你!”说着,他把她搂得更紧,“为什不能爱你?”
“你不能爱,”她说,“因为身份。”
“好吧,你是什人?”
“你知
他们四目相对。她脸洋溢着青春活力和让人怜惜美,和他脸从未如此靠近。他被倾倒。
“是。”她严肃地重复遍,“说明你喜欢黄油。”
他又看看她,给她个无比纯洁吻,随后又继续看着她。
她似乎吓跳,动不动,蓝眼睛死死地盯着他,右手还直愣愣地攥着那朵小花。他想到她定知道各种吻——像她这样妓女,整天干着各种跟亲吻有关勾当。他看着她蓝眼睛和手中小花,对自己和她单纯无邪感到惊叹。
她是单纯无邪。因为他自己纯洁,所以她也如此。他握住她手,吻上去。他激动起来。他不知道她如何看待这切。是惊讶、恐惧、喜悦,抑或仅仅是对这种经常会强加于她动作表示习惯性顺从——她并没料到他会这样?
他没吭声。
“是不是?”她沉浸在幻想中,加句,说着又弯腰去扯他脚边朵黄色小花,“看看。这朵毛茛花真漂亮。”她爱抚着它。
“这不是毛茛花。”他说。
“是。”她说,“来,咱们看看你喜不喜欢黄油。”
“什意思?”他明知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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