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尧险些给气笑,“说它名字叫‘谢谢’,你在说什?”
“阿这,搞错…”栾颂尴尬地扣紧脚趾,“刚还在想那客气干嘛,这是应该做。”
“觉悟不错,保持住。”谢清尧拍拍他肩膀,像是安慰又像是夸奖,说完后又叮嘱遍:“定记住,好好照顾,它意义很特别。”
“保证完成任务!”
白天他没有课,为不给何煦添麻烦,谢清尧也没再去学校找他,叫顾卿安过来接他回别墅。
他到家时小狗已经安置妥当,驱虫洗澡系列事情栾颂全都处理完毕,就连给小狗喝奶也细心地准备羊奶而非牛奶。
谢清尧蹲下身去看,小煤球不久前刚喝饱奶,撑得肚皮滚圆,四只爪子各躺各毫无默契,正呼呼睡得正香。
“找时间给它换个好点窝,精心点照顾,不在家时候多陪陪它。”
这任务倒是不难,就是栾颂实在不明白谢清尧这做用意,终是没忍住疑惑:“您怎突然想养宠物?”
。枕在另张小床上侧身望着何煦,谢清尧脑海里不断回想起何煦在他背上说话,意识到也许白天他说还不够全面。
何煦想要,还有归属感。
不用任何外物条件束缚,自然而然地让他感受到自己就是属于这个地方,他可以自由自在,不必小心讨好,更不必提心吊胆。
怎样才能让何煦彻底敞开心扉,这确实是件考验人事情。
不过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谢清尧对此还比较乐观,只要他肯用心,想感动何煦是迟早事。
“不是养宠物,是让它有个家。”谢清尧想着何煦昨晚样子,禁不住轻轻莞尔:“说你也不懂。”
栾颂自然是懂不他这哑谜,不过既然给他安排“新主子”,总得知道对方尊称什,于是便问道:“那,您给它取好名字吗?”
谢清尧没经思索,脑海中跃然浮现出何煦留给他那张纸条,既然又是他收养,那叫这个名字听起来还挺合适。
“谢谢。”
“嗯?”栾颂眨眨眼睛,迟疑着回道:“不…客气?”
前半宿谢清尧直没敢睡,生怕何煦吐或是怎,结果发现何煦酒品真不赖,除非喝太多会吐以外,其他时候都是安安静静地睡觉,不吵不闹别提多省心。
后半宿谢清尧也在酒精催眠下渐渐睡,再醒过来时,身侧那张床已经空。
谢清尧心里空落落,不过勉强值得安慰是,何煦不是不辞而别,在床头给他留张便签。
飘逸俊秀字体工整地在正中间写下两个字:谢谢。
谢清尧把便签撕下来,拿在手里看好会,无奈笑笑把纸片叠起来放进衣服上面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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