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何煦只能
没想到何煦也没睡,这句吓谢清尧跳,缓口气如实点点头回答:“嗯。”
短短个字,何煦却听到颤音,心想这得冷成什样?
不太放心谢清尧状况,何煦下床站起来往上伸把手,触到谢清尧额头生生被烫下。
“这烫?”何煦为确认又换只手摸,温度还是同样高吓人,不禁疑惑道:“烧成这样还冷?”
“嗯…”谢清尧缩着被子点点头。
那种发自内心、纯粹无暇笑,直白赤丨裸地告诉他,现在何煦很幸福。
谢清尧才终于明白,原来何煦要,从来不是金钱名利那种虚无东西,他想要是爱,是照顾,是个人对他用心。
他明白,可是现在何煦身边已经有这样人。
谢清尧悔不当初,几次他想鼓足勇气问何煦句,如果他能尽早明白这点,何煦还能不能给他个机会?
但是没有如果,他也没有勇气去问。
何煦千算万算忽略件事,断电之后,浴室根本没有热水。
谢清尧换下湿漉漉衣服,只能匆匆洗个冷水澡,就裹着浴巾爬上杜铭宇上铺床。
没有能给他穿衣服,谢清尧只能把浴巾当睡衣,裹着缩在床上躺着。
那节课之后他就拉着段丞去喝酒,喝到最后几乎不省人事,迷迷糊糊和段丞说好些话。
现在他已经回想不起来自己都说什,但依稀记得段丞帮他出主意,叫他有心意就要大胆表达,爱得说出来对方才知道。
“要不还是送你上医院吧,这也没有退烧药,别把你烧坏。”
毕竟这个脑袋能创造几百亿价值,烧坏怪可惜。
谢清尧“嗯”声便听话起身,掀开被子才想起自己只裹着浴巾,又躲进被子里摇摇头:“没衣服穿…”
把这事忘。
何煦郁闷地蹙起眉头,他干嘛手欠非得泼水呢?不过想来除泼水还能干嘛,总不能高空抛物,打不中另说,打中可能现在就被抓起来。
后半夜寒意逐渐上涌,谢清尧觉着身上阵阵冷,就裹紧被子想靠体温暖回来些。
已经折腾何煦大半宿没睡,他也不想做个只会给何煦添麻烦角色。
何煦同样睡不着,虽说是因为宿舍大门落锁他才被迫收留谢清尧,但心里总觉得好像有愧于林泽样。
只是,也不能见傻不救啊。
脑子里团浆糊时候,何煦忽然听到上铺床板好像直在嘎吱作响,忍不住问:“很冷吗?”
于是他借着酒劲,在楼下把心里想说那点话全喊出来,但是非常不理想是,片真心换盆冷水。
谢清尧清醒,同时心也冷。
今天何煦把那个男生带到教室,就像是故意宣示主权,让他看到没他以后自己有多幸福样。
那个男生会做之前他从来都没做过事,会牵何煦手,会喂何煦吃水果,会笑眯眯陪着何煦做他想做事。
而何煦呢,脸上是他从来没见过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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