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以防万,谢清尧还是进门就反锁房间,将何煦按到床头三两下就剥光他湿衣服,趁何煦还没反应过来时又把他推进卫生间。
意识到谢清尧要给他洗澡,何煦迅速挣扎抽身,“剩下事自己会,就不劳谢总费心吧!”
何煦浑身是水,冷风吹身上就像贴层铁皮,凉就罢还隐隐有些痛,即使抱紧胳膊也驱散不寒意。
揪着何煦走好远,谢清尧在处长椅上坐下,翘起腿来靠着椅背看向何煦,轻飘飘问句:“冷吗?”
“冷啊,不过不是正好顺您意吗。”
本意也不是要把他冻出个什毛病,只是想让他吃点苦头罢,谢清尧没有浪费太多时间看他挨冻,而是接着问他:“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求都求不来这个机会,把Andy机会给你,你就这不珍惜?”
“您还给Andy也不介意啊。”何煦冻得鼻尖通红,却还是牵起嘴角和谢清尧顶嘴:“这福气享用不起,不如您爱给谁给谁。反正您就是不想和萧策见面嘛,那方法不是多是,打断腿这种事您应该也是可以做得出来吧…”
但听谢清尧声音,那股火儿就又没。
不慌不忙地把兜里鱼捞出来扔回鱼池,何煦几步从里面跨出来,抖抖身上水笑嘻嘻地回答:“好玩啊。”
“别人都在训练,你在干什?”谢清尧见他这幅模样恨得牙根直痒痒,只能咬着后槽牙才不至于发火。
“摸鱼。”何煦眨巴着眼睛,实事求是地回答完,又学着谢清尧语气反问句,“别老板都不能来探视练习生,您怎过来?”
“何煦警告你别挑战耐心,赶紧滚去换身干净衣服,立刻去训练!”
“何煦!”
“哎,在呢。”
何煦吸着鼻子,嘴唇已经冻得有点发紫,谢清尧即便有火也发不出,起身三两下脱下大衣裹住何煦,沉着脸色问道:“你宿舍在哪?”
何煦回手指指身后那栋楼。
谢清尧拖着何煦回到宿舍,屋里空无人,所有室友都在练习室刻苦练习,吃住几乎都不回来。
如果何煦成心要抬杠,谢清尧有八个肺都得气炸,索性从源头根止这件事,拿出气势来压住何煦。
然而何煦叛逆起来,又是压不住。
“衣服换,训练不可能。”何煦不甚在意地耸下肩膀:“又不想出道。”
“不想出道是吧,行。”谢清尧闻言冷笑,揪住何煦衣领便往外扯,后面工作人员怎喊也喊不住,追出去却被谢清尧个“滚”字骂回来。
谢清尧拖着何煦走到宿舍楼背后小花坛,那里平时没什人,尤其这寒冬腊月更没人爱出来,最适合教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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