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初舞台弃演这件事,何煦在练习生中早已经名声大噪,成为各个寝室增进感情必备谈资,所以听到别人议论自己,何煦也不太在意。
嘴长在别人身上,何煦点也不想操心,只要别烦到他,爱说什就说什吧。
反正这样室友他也不喜欢,与其住在起不如眼不见为净。
拎着行李在走廊里转几圈,何煦无功而返,毕竟寝室床位早就是按他们报名数准备,不可能有多余床位出来。
何煦拖着行李再度回到自己寝室,床上还是乱糟糟片,甚至比刚才更乱些,何煦搭着箱杆站定,环视圈又问遍:“这都是谁东西?”
屋内还是没人回应,何煦四指在箱杆上轻点两下,然后松开行李,走到床前把揽过杂乱物品,股脑丢出寝室。
这回他“聋哑”室友终于有反应,其中个正在收拾行李立马丢手里东西跑过来,揪住何煦衣领不满地吼道:“就放会怎?你至于把东西给扔?”
有些红但不至于要哭,他摆摆手打断何煦,“这件事不能只怪你,们也有责任,如果表演前们主动和导师们说人还没齐就没事,但是们也没有说。”
明明已经难过要死,可这个时候还能为别人着想。何煦怜惜地望着祁星,抬手摸摸他头,微不可闻地叹口气。
“越是为别人着想,自己就越累,别像样。”
何煦说完,便提行李转身往宿舍方向走去,只留个单薄又孤独背影给祁星。
越看祁星,何煦越像是看到自己。太懂事人终究得不到偏爱,付出会变得理所当然,难过还要勉强自己微笑人,注定得不到别人爱。
何煦淡然瞥去眼,抬手根根掰开对方手指,脸上带着笑容,但寒意直达眼底:“刚才问时候,怎不回话?”
“不愿意回,怎?”对方还理直气壮。
“巧。”何煦掰着对方手指,用力往下掼,扭得对方龇牙咧嘴连连叫痛,却还是满脸轻松带着微笑说道:“也不愿意被占用床位诶,丢不行吗?”
“行…行行行,快松手,疼…”刚才还嚣张不已室友早疼没魂,连连求饶。
何煦没多为难,松手放开对方,转身打开行李箱开始收拾自己床铺,丝毫没有理会身后窃窃私语。
毕竟,他自己都不爱自己,又怎能妄想别人会爱他呢。
走到宿舍门口,何煦发现自己床上堆满别人行李,见他进来也没有要拿走意思。
何煦把行李靠在床边,语气平和地问句:“这是谁东西,麻烦挪下好吗?”
可屋里人好像完全没听到样,仍旧忙活着手里东西,谁也不过来拿走自己行李。
何煦等不到他们给反应,就扯自己名牌拖着行李出门,打算看看其他寝室有没有空位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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