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
能亲手宰
那个贱人为止。”萧策目光中再次浮现出杀意，却还是条理清晰地和何煦讲着条件：“会负责接下来
全部费用，你只需要每周过来见两次，其他都由来决定。”
何煦没有拒绝，也没有资格拒绝。他点头同意，萧策忽然又凑过来，贴着他耳朵低语
番，最后问他：“只要你答应，现在就可以清除掉你在谢清尧那所有债务，怎
样，要考虑下吗？”
萧策开出条件很诱人，但需要他做事情却有违他意愿，而且就算清除债务，他也只是从屈从于谢清尧变成听命
何煦重新给自己倒杯茶，淡淡摇摇头，“该来躲不掉，没必要浪费精力。如果您还想把丢去后街，也无所谓，只是给留块趁手砖头就好。”
“你觉得你能对付得那多人？”
“不成功，便成仁。”何煦灿然笑，“对付不他们，还对付不自己吗。”
生死攸关事，何煦表现却像个置身事外旁观者，虽然他没有打算把何煦再丢去后街，但经他这说也想看看何煦到底有没有这从容洒脱。
萧策直视着何煦视线，想从里面看出些他故作镇定破绽，但只望见汪死水般眼底。
稳把茶水洒地，他吃痛瞥向表情阴鸷萧策，却不知道这个眼神又怎惹到对方，加大手劲好像要把他下巴捏碎样。
“那就是原罪。”
何煦动也没动就那任他捏着，此时此刻他已经确定，这个“策哥”就是有病，没准反抗还会让他越来越兴奋，索性抿着唇硬挺着，果然没会萧策就觉得无趣松手。
但何煦还是失算，萧策是对他不反抗感觉很扫兴，但同时又对他刚才那副隐忍模样产生极大兴趣。
“为你垫付医药费，但是从进门开始好像还没从你嘴里听到过感谢话。”
这年轻年纪，却难得见无生气。这就是他需要人，何煦就是他心中最合适人选，他打从心底里确信。
萧策压抑住心中狂喜，却还是忍不住翘起嘴角，探出身子轻拍着何煦脸颊说出自己要求。
“要你，给做齐越替身。”
做替身，好像也没什所谓，不过是做回老本行罢。但是，何煦感受着脸颊逐渐加重力道，心想恐怕这和为取悦谢清尧而做替身不太样。
“就这样？”
“从刚才开始，也直在等您说需要付代价。既然要付出代价，想也没有特意道谢必要吧。”何煦不卑不亢地回答，所谓代价，他已经付很习惯，无非是拿着重要东西交换。
“代价是你必须要付，可救是你急，不需要道谢吗？”
何煦从善如流：“非常感谢。”
萧策紧紧打量着何煦，玩味笑容自脸颊绽开，这个小东西这有趣当真出乎他意料，也许他盘算会比想象中更加有意思。
“小东西，你就不好奇代价是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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