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谢清尧别墅已经露出棱角,谢清尧掐灭烟尾,捏着眉心忽然吩咐道:“算,调头回去吧,去何煦住地方。”
薛骆听命调转车头,瞥见后视镜画面,克制住自己专心看路,非礼勿视。
谢清尧侧出身子俯身贴住何煦额头,不含任何杂念地吻下他眼眉。
“等结这些事,就放你走,说到做到。”
只是谢清尧想不通,齐越是用什方法才让何煦这心甘情愿受这份侮辱…谢清尧抚着何煦指尖顿,神情恍然,钱?
真,那缺钱吗?
何煦迷糊中感觉到脸上触感,不适地动动脸颊想躲开,谢清尧便移开手掌。
有那恍惚时间,谢清尧感觉何煦就像他手中紧握着只金丝雀,这只金丝雀想逃离心昭然若揭,但他越想逃,他就抓越紧,越不想放开。
然而因为他不肯放手,这只金丝雀开始在他手心里慢慢失去活力,点点憔悴下去,马上快要从手中凋零般。
兴奋,也没有想象中恼恨。确切说应该是得知齐越离开原因后,他没立场再去恨齐越,可爱与恨在他心里从来都是共存,恨钉子拔出,爱感觉似乎也跟着散去。
薛骆小心瞥着后视镜,看得出谢清尧心烦,没有敢出声叨扰,但谢清尧却在良久沉默后问他个问题。
“在你看来,齐越有没有什变化?”
在跟谢清尧之前,薛骆直跟在齐越身边,最解齐越也应该是他,谢清尧更想知道他会这回答这个问题。
他觉得齐越变。从前那温暖善良人,如今不论真心假意,还是有意无心,都做出让他不可置信事情。
“何煦,到底该不该放你走?”
谢清尧轻声低喃,他不指着何煦能回答他,也不指着自己内心能有什回答。如果有,也定是不能。
不是没想过放何煦离开,只是只要想到何煦被丢在后街时那副凄惨模样,谢清尧就觉得后怕,同样事情他绝不允许再发生第二次。
萧策既然说过他会盯上何煦,那他就不能有刻松懈。谢清尧目光逐渐坚定,他不能放开何煦,在他身边虽然有齐越妒忌,可总比放在外面任由萧策狩猎强上百倍。
避免齐越妒忌只有个办法,与何煦保持距离,就是对他最大保护。
“觉得…”薛骆把着方向盘,面露纠结,停顿半晌还是如实回答:“觉得是变,但是…应该是有原因吧。”
谢清尧闻言狠狠吸口烟,面色更沉几分。
齐越性情大变与他出国前发生事情应该脱不关系,但这系列事情,又全都因他而起。
他对齐越有愧,同样,他对何煦也有愧。
今天在这种局里见到何煦,任他谢清尧是个傻子也知道这和齐越脱不关系,没有他授意,这群人也不敢对何煦这随便。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