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颂似懂非懂，抠着脸颊思索起来，“好像明白
点不过，你怎
知道？”
何煦神色微怔，他捧起茶杯，半晌苦涩勾唇：“谢总教
，当时不明
栾颂连忙端着杯子与他碰杯，嘴里嘟囔着：“不辛苦，应该做。”
“哪有那多应该，谢总个月才付你多少薪水？”想到这，何煦忽然顿下，然后涩然笑笑：“说到这个，栾颂，明天上班你和Ava姐申请下去做其他艺人助理吧。”
栾颂正在和块难啃骨头作斗争，听他这说顿时扔下骨头抬头诧异地问：“为什？是做哪不好吗？”
“不是，你很好，是你跟着没前途。”何煦脸上依旧带着微笑，他伸手往栾颂碗里夹菜，继续说：“现在处境和被打入冷宫没有区别，你还是应该尽早寻个好出路。”
“不换，冷宫就冷宫，与其伺候那些作威作福二线，还不如守着你，还清净。”栾颂说完，忽然觉察自己失言，又赶紧找补：“不是，煦哥，不是说你不火哎，真是不会说话”
要问栾颂最佩服人是谁，那必定是何煦。
在他看来何煦差不多是夜之间失去所有，然而何煦却有种“不以物喜，不以己悲”风范，这如同从云端掉到地上落差在他身上丝毫感受不到。
何煦把吃饭地方选在离家不远处餐馆，平价亲民，比较适合他现在经济状况。
栾颂不是喜欢挑剔人，能这自在和何煦吃顿饭他也觉得很舒服，点菜时为顾及何煦钱包，故意点几个便宜菜色。
“怎连点荤腥都没有啊？你信佛吃素吗？”
栾颂懊恼不已，何煦却不觉得有什，满不在意地笑道：“这叫实事求是，又没什，不用放在心上。”
“不过这叫什事啊，齐越刚回来这天就变，什资源都紧着他不说，谢总还专门带你回去让你被羞辱气死，哪有这样。”
过最初难过劲，何煦已经不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他夹着菜，慢条斯理地吃着东西，嘴边是丝无奈笑，“你还是年轻，这才是谢总高明之处。”
“什意思？”
“听没听过留面子效应？”何煦放下筷子，望着栾颂自行解释道：“先提出个过分要求，被拒绝之后再提出个相对合理要求，对方就会觉得不好意思拒绝，从而提高答应第二个要求概率。”
何煦听完他菜单眉毛都快拧在起，找店员撤两个素得没有半点油水菜，又补上几个店员推荐招牌菜，眉头这才舒展开。
“煦哥，不用点那多，就咱们两个，吃不完。”
“剩就拿回去当夜宵，不会浪费。”
他们去晚，已经过饭点，店里人不多，菜上很快。何煦倒两杯茶，递给栾颂杯后端起自己那杯。
“最近因为事辛苦你，害你四处奔波，但现在也没什能回报，只能暂时请你吃个饭聊表心意。以茶代酒敬你杯，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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