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无忌惮地放纵晚,第二天下场就是两个人都双双累瘫在床上,日上三竿也没下得床。
谢清尧因为宿醉在天亮时候才缓缓睡去,而何煦却浑身酸痛磨得他毫无睡意。
在床上赖几个小时,何煦约摸着谢清尧也快醒,就咬牙起身去浴室洗澡。去厨房做顿可以做晚餐简易早餐。
吃完自己那份,何煦在楼下吹干头发,轻手轻脚地抱着行李箱下楼,拿上茶几上支票独自离开别墅。
既然谢清尧把分手表达这样隐晦,他也就不要把分开场面变得太不体面,没准谢清尧醒见他已经识趣自己走,还会夸他懂事。
“继续,还没脱完。”
何煦只好又返身回去帮他脱掉剩下衣物,直到件不剩之后,谢清尧却依旧说:“继续。”
这时何煦才反应过来,谢清尧说是他,于是三两下脱掉自己衣服,站到谢清尧面前。
“你第天跟?剩下事还用教你?”
何煦莫名老脸红,光沉浸在千万分手费里,忘站好自己最后班岗。
是要分手意思吗?
何煦忽然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现在就起身拿着支票提着行李滚蛋?
还是作为感谢好好以身作偿,尽心尽力伺候谢清尧次,算作散伙炮?
“愣着干什,放茶几上。”
奇奇怪怪,反正都是给他,多看会还不行。虽然心里这想,何煦还是听话地放下支票。
离开谢清尧别墅,何煦暂时也没地方去,虽然有钱在手,但物色个新房子也需要点时间,就又拖着行李回到谢清尧给他安排房子。
“不、不用。”
也许是分开前最后狂欢,何煦全身心投入进去,尽力取悦着这位“准前金主”,对方越情迷意乱,他就越表现得极度愉悦,大有种豁出去劲头。
何煦甚至怕他这次给谢清尧留下太难以忘怀记忆,以后正主都难以企及这个高度可怎办,但下秒他又觉得自己想多。
“阿越”
又是熟悉称呼,何煦积极回应,但心里忽然又想明白,也许用户体验什似乎并不是最重要,谢清尧最在意应该只是与他在起人是谁。
“帮脱衣服。”谢清尧说着,向后靠着摊开手臂。
何煦熟练地帮谢清尧脱下外套,但对方还是保持着敞开手臂姿势,就又帮他脱下满是酒气衬衫。
“谢总,以后还是别喝这多,伤身。”
何煦帮他叠好脱下来衣服,呛鼻酒味似乎在诉说这件衣服主人遇到多大烦心事,而这个世界上能让谢清尧烦心也只有件事,个人。
他自认为是个冷漠人,可也许是相处时间久,离开前何煦也想真心实意劝谢清尧句,但对方听不听就不是他能管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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