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会,窦寻礼尚往来地回张,徐西临充满期待地打开,发现窦寻发是张他跟鹦鹉合影,鹦鹉大概已经被他收拾老实,乖乖地站在窦寻胳膊上,背景是他家那个上锁小房间。
窦寻:“再不回来就请假去找你。”
徐西临猛地站起来,助理就看见他们家正在“开会”徐总衣冠不整地从办公室里跑出来,赶紧跟上:“老大去哪?”
徐西临:“去宰那宋黑脸,越狱!”
没等他行动,第二天宋连元就送上门来挨宰。
到老吗?那多离异丧偶还有干脆不结婚呢,车到山前必有路,也没见谁晚景凄凉,你管他找个什呢。”
“那不样。”宋连元声音也降八度,“那怎是回事呢?他们这种人是……是要受人诟病歧视!”
高岚翻个白眼:“们女人被歧视五千多年还没亡族灭种呢,你弟早成精,没那脆弱。”
宋连元:“……”
“再说,怕人家歧视他,你就‘从自己做起’啊?”高岚“啧”声,摸摸宋黑脸脑门,同情地说,“这逻辑,怪不得小时候学习成绩不好……别吵。你看小徐那脸色,跟让咖啡渍染过似,还是得回去找个大医院好好检查下,不行你就过去趟,换他回去歇几天。”
他们俩吵架吵得凶,结果宋连元到基地这边,看见徐西临短短段时间愣是瘦圈,立刻说不出什。
宋连元充满封建与情义心在来时路上就纠结溜够,看见徐西临就叹气。
徐西临气他:“哥,你是不是没听过故事?无数古典与民间传说告诉们,棒打鸳鸯不能在热恋时候,你等们俩七年之痒时候再挥大棒子,不是事半功倍吗?”
“废话,等七年,黄花菜都凉,危害就是要扼杀在摇篮里!”宋连元瞪他眼,“年,都是三百六十多天,可是十八岁年跟二十八、三十八岁时候那年长度是不样,你懂不懂啊
宋连元:“那你……”
高岚:“没你们俩给添堵好着呢,行行好,哥,你快滚吧!”
徐西临刚到基地时候给窦寻发微信,拍芒果树给他看,不料他刚发条微信,窦寻电话就打回来。
徐西临敏感地发觉,电话里窦寻和见面时感觉不样,那股不确定什若离若即荡然无存,他好像再也不打算压抑自己灼人心意和可怕控制欲,每天定时定点地打电话来,“今天在什地方”“有没有休息好”之类,像是要时时刻刻掌控他行踪。
窦寻在电话说头天晚上半夜做梦梦见他,醒来摸旁边是半张空床,想他想得心里很难过,让他拍张照片发过去。徐西临就把桌上咖啡、乱七八糟文件都给收拾干净,窗帘全部拉开,尽量让周围都阳光灿烂起来,遮住自己脸上疲惫,接着他又鬼鬼祟祟地关上门,把衬衫扣子直解到胸口,拍堆照片,最后选张看起来骚气得很随意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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