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鸟拍即合,窦寻打开北向书房似屋子,眼认出屋里是徐进以前书房摆设,正对着门口地方放着台收音机,是徐外婆旧物,当年还是他亲手修理。
窦寻愣愣,把按住企图趁机飞进去灰鹦鹉,及时带上房门,灰鹦鹉愤怒地要咬他,被他捏住脖子。
“
正这时候,钟点工来,徐西临临走时候把钟点工电话给他,窦寻跟她打过招呼,就去调教灰鹦鹉,结果发现钟点工活干得很快,擦客厅厨房卫生间和打开门那间小卧室以后,其他都不管,跟他打招呼要走。
窦寻奇怪地问:“其他房间不管吗?”
钟点工礼貌地告诉他:“其他房间都上锁,平时不用管,徐先生没和您说吗?”
徐西临真没说。
窦寻莫名其妙地把她送走,本想打个电话问徐西临,顺便借机和他说两句话,又有点担心自己联系得太频繁,打扰他正经事。窦寻虽然在徐西临面前坦诚自己过度占有欲和控制欲,但他毕竟不敢再把自己臭毛病种在对方容忍上。
人就是这没内涵,通过肉体才能触碰灵魂。窦寻多年来为治愈自己自命不凡中二癌,曾经无数次地跟自己摆事实讲道理,自说服自己并没有超凡脱俗资质,但病情总是反复。
直到这会,他心服口服地承认,心想:“真是庸俗。”
然后他庸俗地哼着歌走。
窦寻充当司机,路把徐西临送到机场。
“尽快回来,帮……”徐西临边说,边顺手去摸兜里钥匙,摸个空,才想起这身衣服从里到外都不是自己。
“屋里有什?为什锁着?”窦寻问灰鹦鹉。
灰鹦鹉在他面前打定主意三缄其口,声不吭。
窦寻想想,打开门口鞋柜上小抽屉——以前徐家备用钥匙和买菜用零钱都放在这里——果然找到几把房间钥匙。
窦寻拿钥匙,来到上锁房间前,壮胆似问那鹦鹉:“看看行吗?”
灰鹦鹉想想,飞到他肩上,果断投敌——大型鹦鹉好奇心旺盛,对于家里这个它不能去地方早就像探究竟,总算有人肯带它干坏事,求之不得。
“喂鸟。”窦寻拿着他钥匙晃晃。
徐西临预感自己再黏糊下去就走不,赶紧拉扯着行李箱跑。
窦大王取得陌生新领地,迫不及待地前去巡视,灰鹦鹉亡国奴似缩在高高架子上,战战兢兢地看着窦寻来又走,出门买堆洗浴用品,暗搓搓地放在备用洗浴用品小橱柜里。
他把徐西临浴液拿起来晃晃,感觉里面只剩下小半瓶,心里充满期待——耐心地等上几个月,徐西临总会变回他熟悉味道。
窦寻承认自己恋旧恋得有些病态,也知道切回到过去是不可能,但还是无法抗拒那种渴望。他不敢在徐西临面前太过造次,做好打持久战准备,想要在潜移默化中点点把失去东西都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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