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间屋子做书房,他把徐进女士书房、外婆收藏旧唱片都搬过去。
徐西临把他“新家”布置成个巨大纪念品,然后花半个多月时间安抚好抑郁得拔自己毛灰鹦鹉,让它习惯他们俩相依为命日子——接着,他辞工作,离开自己二十多年没离开过家乡,毫无留恋地跟宋连元南下。
事实,他真像个反应迟钝齿轮,三年才转轮,独自面对着自己清晰而绵长痕迹。
至此,他终于孑然身。
其实窦寻压根没收到信,徐西临把不知道他去是欧洲,根本不在美帝,在国内用旧邮箱早弃置,跟他那亲妈更是早八百年就没联系——不过那都是很后来事,窦寻有次为查资料找自己个论坛账号才翻到旧邮箱,翻到大半年前邮件,当时如遭雷击,立刻把所有事都推,连夜回国……可惜回来已经找不着徐西临。
徐西临送走外婆后做第个决定,就是把他当年哭着闹着定要留下来房子卖。
那时候市里鲜少有他们家这种低密度住宅,从品质和地段综合来看,几乎是绝版。
当时房价正疯,他房子出手很快,买家好像生怕他反悔,连价都没还。
徐西临转手又买三套房——两套交通方便、八十平左右小户型留着出租,每月租金比他那破工作工资和奖金加在起还高两千。
老成听完差点哭:“刚被房东坑得找不着北,你就叛变g,m加入那个组织!你真是亲同学啊!”
包租公徐西临除两套租出去房以外,还买套地段稍微偏点三居室自住。
他把自己卧室、窦寻卧室原封不动地搬过去——装满糖纸巧克力盒,满柜子充满学生特色衬衫和牛仔裤,稚嫩搞笑、前言不搭后语情书……样没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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