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平浪静个多月,窦寻收到通知,说他顺利拿到保研名额,需要在十月中旬之前确认。但徐西临却在春风得意个月以后,遇到点麻烦。
先是学校橱窗
“别提。”花衬衫摆手,他叫张大辉,是吴芬芬表哥,年轻时候是个打架斗殴二道混混,后来被几次扫黄打非扫成个蔫头吧脑无业游民,这两年托吴芬芬福,在窦俊梁租办公大楼里开个专供小白领们买零食小超市。
张大辉烦躁地从兜里摸出根烟叼在嘴里:“那女从小脑子就不好使,长大就算踩狗屎运嫁个大款也看不住,那他妈窦总才四十多岁,天到晚吃喝嫖赌,哪有要死意思?那倒霉妹妹居然都开始盯着人家财产,还让想办法对他前妻留下那孩子下手——你说她是不是整天在家闲得蛋疼港片看多?看她是产后妄想症。”
旁边猴吓跳说:“下、下手啊?”
“下你个头。”张大辉在他脑门上拍下,“杀人犯法不懂啊,脑残。”
猴想想,问:“那咱们还跟着他干什?”
徒劳无功在线笔试。
夏令营很快结束,窦寻在读书上从没糊弄过,基础非常扎实,很顺利地通过两轮考试,有个老师暗示他没什问题。找工作事则依然是没什进展,给他回馈都是些看就不靠谱职位。
但是学校结果好歹给窦寻点安慰,稍稍缓解他连日来反复自怀疑,在弥漫阴霾中短暂地放点晴。
窦寻正准备回家,徐西临适时地来条短信:“科目二过,裸奔六级也过,快回来,带你吃好!”
窦寻回个“不错”,还没来得及发送,就收到徐西临下条:“考427呢!”
张大辉郁闷地吐出口烟圈,也觉得很窝囊。
表妹虽然是个不折不扣脑残,但他们全家营生是系在她裙带上,没有吴芬芬,他上哪找个朝九晚五清闲又能赚钱活去?
“事不能办,人还得哄。“张大辉人模狗样地叹口气,“你说,能怎办?再二逼那也是妹啊。就……跟两天吧,回头告诉她,说哥尽力,事没办成……给她个态度逗她高兴就行。”
他说完,带着猴脸小弟,开着二手小黑车,路跟着窦寻回家。
徐西临他们家小区保安严密,张大辉牵着猴,围着小区转点,最后混进家装修队里,成功潜入,在徐西临他们家外面蹲会,意意思思地拍几张照片,就算完成任务走人。
窦寻:“……”
过得这寸,也好意思高兴成这幅德行?
他又好笑又无奈地在路边站会,手机揣进兜里走。
这时,街角拐出来两个男,个尖嘴猴腮,长得像个猴。还有个约莫有三十来岁,身上穿着件大花衬衫,眉心有道疤,俩人既不像学生也不像民工,盯着窦寻上辆出租车,才鬼鬼祟祟地起走出来。
那猴说:“大辉,你妹到底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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