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有蔡敬准确消息,后黑板倒计时点点地往下撕,变成个位数……最后停在“三”上——之后大家顾不上撕。
这届格外多灾多难学生被仓皇送进高考考场。
听说师兄师姐们毕业时候,在学校里又是扔书又是告别,保洁阿姨们都能忙疯。
可是徐西临却没感觉任何解脱,他像二模三模以及无数模拟练习样做完高考卷子,考完没什感觉,好像高考不算什事样。
去年高二成年趴时候,好多人起哄说高考完在学校西门集合,个都不许走,再去庆祝次,可是真考完,反而没人提这件事,各自跟着门口来接家长走,偶尔遇见同班同学,也都是远远地打个招呼……有点黯然离场意思。
“张老师,您听说过因为什吗?”
七里香可能不知道,也可能是不方便告诉他,只是摇头:“不要受影响。”
徐西临愣会:“那……那蔡敬在什地方?能去看他吗?”
七里香叹口气,又是摇头。不知是不能,还是不知道。
自从这件事爆出来,班访客忽然多。
徐西临没有家长,家里外婆在帮杜阿姨准备行李,只有窦寻来接他。
罗冰家里只有个病妈,也没有人接,考试结束后半个小时是监考老师收卷时间,为防出错,考生都是关在学校里不让走,罗冰在学校里找半个多小时,总算在学校门口堵住徐西临。
她知道徐西临和她报不是个学校,高考前出蔡敬事,可能大家假期里也没什兴致再聚,有些话再不说没机会。
罗冰看见窦寻,没往心里去——反正他们俩直混在起。
窦寻不是家长,她也不用很尴尬,罗冰对他抱歉地笑,回头跟徐西临说:“能跟你说几句话吗?”
六中近十年来都很太平,据说只出过个学生因为抑郁症z.sha事,其余个别夭折,基本不是交通事故就是重大疾病,现在重点班竟然出个“杀人犯”!这简直自建校伊始就闻所未闻。
不光校内,社会上也有很多报道,媒体总是不肯踏踏实实地说明发生什事,定要挖掘出个背后重大“社会问题”来才肯善罢甘休。
“应试教育忽略学生人格养成”之类不沾边闲话甚嚣尘上,外面记者都被校方挡驾,学校里却也不肯稍稍消停点,每天都有人到高三班门口转圈,想打探点独家新闻,作为高强度学习生活调剂。
馒头这东西无油无盐,没滋没味,倘若不沾着人血,大约是寡淡无味。
七里香知道以后大发雷霆,伙同隔壁班主任在校领导办公室里闹溜够,第二天,学校就紧急出台禁止其他年级学生在高三楼道里无理由逗留规矩。听起来有点莫名其妙,不过好在,高考也没剩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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