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西临把书柜上徐进照片拿下
“……”徐西临发现自己跟他没法交流,也火,语气不由自主地重起来,“现在怎想重要吗,你考虑什事就只看眼皮底下不看后果吗?那你怎不去杀人,怎不去吸d?那他妈才痛快呢!你……”
窦寻猝不及防地跃而起,居高临下地把徐西临压在藤椅上,现场给徐西临表演什叫“时痛快”——他堵住徐西临嘴。
上次在ktv,是被逼无奈无聊游戏,个心里琢磨着怎跟吴涛划清界限,个根本神魂不在家。
这回则全然是强吻。
窦寻手掌卡住他脖子,拇指掰着他下巴,手劲大得让人喘不过气来,横冲直撞,没有点“正常邦交”意思,完全是侵略行径。
窦寻尖锐地说:“需要找个女谈个恋爱,然后再甩她才能证明喜欢你?”
徐西临:“……”
窦寻烦躁地往椅子背上靠,感觉徐西临再把这些毫无逻辑蠢话说几遍,说不定自己就真能移情别恋。
徐西临疲惫地说:“你到底是真不懂事还是怎样,你有没有考虑过现实问题?你父母怎想……”
窦寻嗤笑声。
徐西临吃好大惊,不知是气还是怎样,股说不出战栗感从后脊路冲到头顶,他时忘把窦寻推开,直到窦寻没轻没重地用虎牙咬破他嘴唇。
徐西临猛地回过神来,把搡开窦寻,藤椅应声而倒,徐西临踉跄着退后两步,下意识地伸手抹嘴——果然见血。
“你变态吗”四个字抵达徐西临舌尖,差点吐出来,可是千钧发间,他对上窦寻惶然倔强、又高傲又慌张眼神,徐西临险险地咬断伤人话,血流到嘴里,他气急败坏地拂袖而去。
两个人谁也没心情吃饭,隔着个起居室,各自紧闭房门不出来,徐西临越想越后悔——他买零食还都扔在窦寻屋里,可恶。
豆豆在楼下打转,时而发出几声不开心咆哮,想引起家人注意带它出去遛,叫半天没人理,那老狗也乏,耷拉着耳朵趴在边,喉咙里“咕噜咕噜”地骂人。
徐西临:“……行,不管他们——姥姥知道会怎想?对你寄予厚望老师,你现在同学,未来同事,他们怎看你?你不可能辈子当大仙不跟别人打交道吧?”
单看表面,窦寻是个无可挑剔“别人家孩子”,符合社会对他这个年龄段人所有期望,优秀到优异程度,倘若他自己不作死捅娄子,再能收敛下他那时而冒出来离经叛道……涉及前途,将来窦俊梁他们不可能真完全不管他。
天分、才华与家世,他样都不缺,他这辈子注定比别人帆风顺,眼能看到遥远终点。
徐西临叹口气:“这不是开玩笑,别任性。”
窦寻听他三纸无驴地扯堆靠边淡,始终没有点到主题,就不耐烦:“这都是后话,就问你现在是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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