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洞开,紧接着,徐西临把书包从屋里扔出来,书包路摔过起居室,滚到楼梯间,锁扣寿终正寝,包里书本纸笔全都稀里哗啦地掉出来,从二楼路滚到楼。
徐西临:“操你大爷窦寻,你丫找死吧!”
“没有,”窦寻说,“是你在找死。”
徐西临盛怒之下,差点抄起椅子给窦寻开个瓢,被杜阿姨大呼小叫地拦住:“你干什!小临!你你你你快放下!”
徐西临
他们俩吵起来没控制音量,楼下徐外婆和杜阿姨都听见,外婆腿脚不方便上楼,连忙指使杜阿姨跑上来拉架。
杜阿姨不知所措地戳在门口:“哎……这怎……怎……”
徐西临阴沉地瞥她眼,多少克制下脾气,把窦寻往门外推,狠狠地拍上门,从里面反锁。
杜阿姨叹口气,小声对窦寻说:“他这是心里不好受,平时没有这混蛋……”
“知道,”窦寻看似冷静地说,“阿姨您让下。”
要是没事,你也别每天起五更爬半夜地两头跑,没有想考七百五意思,你不用跟这白费劲。”
窦寻静静地说:“是徐阿姨让给你当家教。”
这多天,没人敢在徐西临面前提徐进,他们都战战兢兢地避开这个话题,唯恐他想起来。只有窦寻这个棒槌不懂人情世故,脱口而出。
这句话简直如水入沸油,下掰开徐西临逆鳞。
“现在是当家,做主,她说话过期,”徐西临脸色下冻住,冷冷地说,“给你开双倍家教费行吗?少来烦!”
他挥手示意杜阿姨避开,自己走上去敲门:“徐西临,开门。”
徐西临没搭理他,窦寻不厌其烦地敲四五遍,然后退后两步,飞起脚踹在紧闭房门上。
那声巨响把楼下豆豆狗吓得从睡梦中惊醒,惊慌失措地叫起来,杜阿姨心脏病好悬没给吓出来,满嘴“阿弥陀佛”地捂住胸口。
木门不堪重负地乱晃片刻,点墙灰都哆哆嗦嗦地落下来。
窦寻额角青筋,bao跳,微微活动下震得生疼腿,换条,又脚踹上去。他不知从何方练就夺命连环腿,杜阿姨根本来不及说话,他已经含怒连踹好几脚,卧室门本来就不结实,根本经不起他这不把南墙踹飞不死心,bao力破坏,那门锁嘶哑地惨叫声,阵亡。
窦寻:“她要是知道你这挥霍她已经没有时间,抽不死你。”
徐西临被这句话噎得两秒钟没反应过来,随即豁然变调子:“滚出去!”
“你要是这样,就只剩下伤活人心和辜负死人愿望两个功能,”窦寻不用过脑子,张嘴就是副唇舌如刀,“等活人心被你伤得差不多,你这个德行还能摆给谁看?跟你妈撒娇有什用,她看不见!”
徐西临把揪住窦寻领子。
窦寻后背撞在墙上,还不肯闭嘴:“没就是没,这简单道理你不明白,你脑子过期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