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遭无妄之灾徐西临震惊地抬起头:“啥?”
徐进:“每周至少看着他学习三个小时,他敢不配合,你告诉,双倍扣他零花钱。”
徐西临悲愤道:“妈,你坑亲儿子不打草稿!”
“废话,”徐进莫名其妙地看他眼,“坑你还用得着打草稿?又不是智障。”
徐西临:“……”
粗,bao,当面给祝小程划出两条道。
“不缺监护人,知道您也不缺儿子。您放心,以后肯定不会打扰您念经。”窦寻说,“马上要上大学,如果您定期提供相应学费和生活费,会非常感谢您,这笔钱承诺在毕业后五年内按照双倍返还给您——比银行同期贷款利率高不少,推荐您考虑,另外如果您将来有需要,能负责养老送终。如果您不管,也没有意见,自己去跟学校申请助学贷款和奖学金,以后咱俩两不相欠。”
就这样,这稚嫩而尖锐少年迈出他走向人类社会第步。
祝小程听,挖破打滚地跟徐外婆大哭场,仿佛已经看见晚景凄凉先兆。
老太太虽然副大家闺秀做派,其实也是个“插根尾巴就是猴”人物,慈祥地抚摸着干女儿狗头,她本正经地装起老糊涂:“哎呀,有撒委屈就跟干妈讲……唉,不过你看呀,干妈,年纪也大呀,刚说过话,会会就忘掉,事体听也搞不拎清。”
“不行得回公司,”徐进看眼表,对徐西临说,“雇个车在楼底下等着呢,钱都给,不用管,小临子,去送你窦老师趟。”
徐西临表情就像刚吃口狗屎。
祝小程撒泼打滚大法失效,无计可施地离开徐家。后来可能也是想通,除按月给窦寻打钱,她也就不再露面。
窦寻在徐家度过他最长个暑假。
他没有像时下流行那样,利用这个漫长假期出门旅游散心,因为准高三生徐西临不可能陪他起闲逛,那窦寻宁可窝在家里陪徐西临背单词。
新生入学那天,杜阿姨帮他打包行李,徐进女工作狂特意请两个小时假回家指挥:“杜姐,被子枕头不用给他装……哎,那些鸡零狗碎东西他们学校都有,到那买套就行,男孩不用那讲究——都放家里,这孩子军训完还回来呢。”
然后她又嘱咐窦寻:“周末没事就回家住,还可以给那崽子补补课,回头让他立个字据,按着市场价加百分之十标准,从他零花钱里扣补课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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