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后几天,老成徐西临他们几个轮番上阵,天纠缠蔡敬三次,硬磨着蔡敬答应他们伙人去代班。
五放假回来,徐西临就带着甩不掉窦寻同学,出席他有生以来第份“工作”。
蔡敬周二和周六在麦当劳工作,不能随便替,其他时间则无所谓,他在家很小私人快餐馆里当服务员,小快餐店管理宽松,跟老板打过招呼就行——反正老板只出份工钱,不在乎是不是个人领。
第天上班还挺新鲜,徐西临干得津津有味。
当天傍晚,有个打扮得让人眼前亮中年男子走进小快餐店。他衣料挺括,打理得很细致,风度翩翩,没有寻常中年男女挺胸叠肚“富态”,头发甚至能看出点打理痕迹,跟店里民工与穷学生们对比,显得非常格格不入。
窦寻讨厌学校。
无论是课堂上那种让人觉得浪费生命讲课进度,还是周围没法沟通同龄蠢货,都让他对校园生活没有留恋也没有期待。
从小到大,他看不上别人,别人也不爱带他玩,善良点环境会孤立他、冷落他,乱点地方还会三天两头大动干戈。
窦寻总是刚到个环境,就恨不能立刻摆脱,好像下个环境能更好样。直到他中学生涯只剩下短短个尾巴,方才浅尝辄止地体会到点做学生应有滋味。
也只是“浅尝辄止”而已,徐西临虽然去哪都带着他,但是别人讨论游戏和女孩他都插不上话——游戏他不爱玩,女孩……除偶尔混在起那几个,他基本都不认识。别人也仿佛知道他听不懂样,从不主动找他说。
那男人进门,不着痕迹地四下打量番,然后挑张角落里桌子,先用餐巾纸把长凳和餐桌抹遍,这才微提裤腿坐下来。
那坐姿很是优雅,好像此人不是来喝地沟油,而是来品拉菲。
窦寻面无表情地走过去,想起徐西临嘱咐过他对客人要微笑,于是又强行挤出个皮笑肉不笑表情,硬邦邦地问:“吃什?”
徐西临在柜台后面捂住脸。
来客远远地看徐西
可即使是这样肤浅感受,都快要到头。
窦寻心里茫然若失,又无从倾诉,对徐西临生出点说不清道不明依赖,恨不能考完试以后能把他起打包带走,可是那货非但先天大脑发育不良,还天到晚吊儿郎当,多半心思都不在读书上,根本没有上进意愿。
窦寻越想越恨铁不成钢,于是当天又寻衅滋回事,找碴跟徐西临吵架。
吵完,他自己默默回到屋里拆整包猪肉脯,边思考人生边吃,不小心吃完,窦寻也思考出结果,他想:“要再上年高中。”
徐西临少爷脾气,时常让窦寻气得拂袖而去。不过吵归吵,等气头过去,他也不大会跟窦寻般见识,因为窦寻属于只哺乳纲、灵长目下不明物种,是只俊秀人形宠物,有副别出心裁脑回路,不能以人道理来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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