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沉黑沉沉地看谢停云眼,冷哼声拂袖离开,进阿朝母亲为他们准备房间。
谢停云眨眨眼。
阿朝家里并不大,爹娘住间,阿朝自己住客卧,现在家里来两位客人,阿朝房间自然而然地腾出来。
客卧床勉强够两个成年人躺在上面,不过也就仅仅只是勉强。
客卧里面没有点灯,谢停云推开门,发现地面居然被打扫过,很干净,左手边打床地铺,铺柔软被褥,看起来有模有样,不比床榻差多少。
就只是蜜饯上沾着点药汁,宁沉只觉得口腔内所有碰到药汁地方统而迅速地苦到针扎般发麻起来。
很难去形容这个药汁味道,宁沉只觉得自己天灵盖都能给这股苦味掀。
阿朝听着外面干呕声音,又看着谢停云冷淡地重新捻枚蜜饯放入口中,目瞪口呆道:“哇。”
宁沉胃里本来就干净,没呕出什东西来,反胃到整个人差点虚脱。
谢停云用蜜饯压压嘴里残存难去苦味,抬眸看见宁沉扶着墙怒气冲冲地往他这边来,终于觉得好受多,欣然道:“蜜饯,请你吃点,不用谢,要谢就谢阿朝。”
,忘记给你拿蜜饯,你口气全部喝完?好勇啊!”
宁沉乐:“晚,他都喝完,小屁孩你故意吧,真坏。”
阿朝:“……”
到底是谁坏啊可恶!
阿朝没来得及辩解,忙不迭跑去后厨盛碟蜜饯出来,经过宁沉身边时候愤愤地说句:“坏东西!”
大概是觉得这两人并不对付,虽然是起同行伙伴,但是吵来吵去,估计也不乐意起挤张床,所以特意又多打床地铺。
还蛮体贴。
谢停云眼神往四周扫下,没在床上发现宁沉身影和气息,他正反手把门关上,下刻
宁沉:“……”
眼看着两人之间气氛剑拔弩张,村长放下喝完药碗,用清水洗洗嘴里味道之后,这才慢悠悠开口说道:“要打出去打,别在老头家打。”
宁沉差点气疯。
谢停云摊手,清冷眉眼在昏黄煤油灯下显出几分少见无辜:“你也想请吃蜜饯?反正整碗都是喝,再吃颗沾药汁味道蜜饯,不介意。”
恰好此时阿朝母亲抱着被褥从旁边经过,无奈地笑声,道:“好,时候不早,两位还是早日休息为好,明天休息好再打也不迟呀。”
宁沉恶劣道:“就是,你能怎样?”
门外隐隐传来几声短促干呕声音,听声音应该是主人用尽生平最大努力才忍住没有把刚才喝进去药全部吐出来。
半晌之后,谢停云面色苍白地走回来,捻枚蜜饯往他方才喝过药剩下碗里刮刮,个字也没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掐宁沉下颌,往他嘴里塞进去。
宁沉脸色骤变:“?!!!”
他只来得及把谢停云手拍开,跌跌撞撞地往外走去,便毫无防备地呕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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