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都没有准备墨镜,书包里那副是祁邪之前给他戴上,他扭头看,祁邪还有副墨镜,他就把书包里那副拿出来戴上。
等他戴好墨镜从车上下来,看见祁邪似乎朝他看眼,他就推下鼻梁上墨镜,路过祁邪身边时候,祁邪伸手,把帽子给他戴上,白绒绒毛领子遮住他泛红耳朵,衬得他肤色极白,有种剔透漂亮。
应黎抬手拨拨领子上狐狸毛,正要回头看他,谢闻时却忽然抓把雪朝他砸过来。
应黎被砸个正着,脸上都是细碎雪渣,还有些顺着衣服滑落钻进衣领里,他顿时就被冻得打个哆嗦。
谢闻时哈哈大笑,结果下秒个雪球就直直砸到他脸上,他没来得及合上嘴,被迫吃大口雪。
边桥唇角也弯起来,说:“你眉毛都结冰。”
“是吗?”应黎伸手抹下自己眉毛,果然是湿漉漉,他又看向谢闻时,“你也结冰。”
谢闻时打个喷嚏:“你结得比厉害。”
边桥给他们递纸:“擦下。”
应黎:“谢谢。”
他们在盖尔镇逗留两天,第三天正式进入个叫特罗姆城市,特罗姆在北极圈边缘,冬季日照时长只有五个小时,气温零下十八度,呵口气似乎都要冻成冰。
两天前特罗姆刚下过场大雪,天地都笼罩着层寂然白色,分不清界线,远处高耸雪山闪耀金色光芒,绚丽壮观。
应黎切切实实感受到北方寒冷,积雪没过脚踝,踩在上面会发出咯吱咯吱声音,他们都裹着厚厚羽绒服,节目组还有人在外面套件军大衣,口罩帽子齐齐上阵,个个裹成球,连鼻子眼睛都看不见。
第次见到这厚积雪,应黎兴奋得不得,下车就和谢闻时两个人撒丫子跑两圈才回来。
他累得气喘吁吁,口罩都摘,大口大口呼吸着,嘴里呼出白茫茫雾气,鼻尖冻得通红,脸上满满都是笑意,透着生动粉,眼睛蒙着层莹亮水光,比雪山折射出光还要明亮。
他连忙呸呸呸几声,转头就看见沈尧得逞笑容:“大尧!”
沈尧嘴角翘得很高:“怎,只准你打别人,不准别人打你啊。”
应黎笑起来,抖掉身上雪也蹲下来团雪球。
沈尧团雪球又大又实,砸在脸上还挺疼,他个接个地递给应黎。
“好啊,你们俩都打!”
他玩得很疯,连帽子都摘,搓搓通红耳朵看着他们笑。
宋即墨皱皱眉,问:“你墨镜呢?”
应黎说:“书包里。”
“把墨镜带上。”宋即墨说,“雪地反射紫外线太强,长时间会雪盲。”
应黎点头说:“嗯,马上。”
沈尧满眼柔情,问他:“这开心?”
应黎又吸口冷空气说:“开心。”
【不开玩笑,本南方人第次见到雪比他还夸张。】
【小应笑得好开心,看得忍不住姨母笑。】
【溜帅哥也太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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