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性吻落到脸颊和耳侧,应黎是个极其容易相信别人,只要别人稍微对他好点,他就能掏心掏肺地回报,祁邪对他好,他心里就只记着他好,都忘他是个坏到至极,蛮不讲理人,嘴上说着都听他,行为却叛逆到令人发指。
应黎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他哭好多次,最狼狈最落魄样子都被他看见。
祁邪好像又说点什,可能是好喜欢他之类话,但应黎完全没听清楚,脸颊上吻特别轻,羽毛似在他脸上浮动着,他神经仿佛被人牵引着走进泥潭,沉重浓湿淤泥从四面八
腕骨像要被捏碎,很疼很疼,应黎却毫无反抗之力,他慌不择路地说:“帮你,可以帮你……好不好?”
……
他说好多好话,又被吻好多遍祁邪都不同意,他好像又变回那个恶劣蛮横人。
应黎肩膀抖着,他喉咙疼,手腕疼,腿疼,哪里都疼。
祁邪看着他张张合合唇,闭上猩红眼睛:“别怕。”
“不是,不是那个意思,说睡觉就只是想跟你睡在起……”
应黎猛然发现自己说出口话有多大歧义,急忙解释说:“就是像前几天那样……趴在你身上睡觉。”
體/位顷刻间颠倒,压在上方庞大身躯坚实地像座山,应黎眼睛被蒙住,他什都看不见,只能感觉到祁邪在亲吻他身体,咬他锁骨和脖子,并且有蔓延向下趋势。
好像祁邪直以来积压情绪都在此刻爆发,带着浓烈情绪亲吻烙印般印上应黎每寸皮肤,他动作又急又凶,跟温柔不沾边。
他们体型和力量差距过于悬殊,应黎动都动不,使劲推也推不动,双腿最大程度打开,祁邪正以个非常冒犯姿势在他身上胡作非为,应黎慌到不行,无语轮次地说:“没有其他意思,你别误会……你别这样——”
“怕,很害怕……”
应黎被吓哭,祁邪柔和语调听起来比任何时候都要危险,他特别紧张。
眼角滑下眼泪,混着汗水把颊边头发缕缕,他视线片黑,理所当然地看不见祁邪弥漫欲/色脸,充血眼睛,以及他浑身上下被闷染出来红,然而手掌相抵传来热意是那清晰,祁邪身体在发烫,过高体温灼烧着他理智。
他比应黎还要难受千倍万倍:“知道,都知道……不哭,都听你。”
“那你放开……”
剩下话通通被堵回肚子里,祁邪把他眼睛捂得紧紧,他连眨眼都费力,舌尖传来麻痹感,祁邪在吻他。
短暂而强势吻。
祁邪说:“已经误会。”
应黎听得出来他嗓音里压抑和痛苦,内心慌乱无措,有些想哭:“可是真不是那个意思……”
祁邪不买账,压在应黎身上,握住他两只细白手腕举过头顶,按进被子里,手指插进他指缝里紧紧扣着,牙齿磨着他耳朵:“已经误会,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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