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嗯,你不是。”
如果他是,他也不会把他摆在橱窗里,应黎是无价之宝,他只会用锁链把他锁起来,用玻璃罩子罩起来,藏在没有人能找见地方,只给他个人观赏。
轻盈吻落下来,从额头到鼻尖,再到嘴唇,裸露在外皮肤无幸免,渐渐,温和又虔诚亲吻变性质,唇和舌胶着地黏附在起,怎也分不开似。
应黎半边身子都被他身上香气薰酥,他哪里都很敏感,祁邪嘴唇所到之处激起阵又阵战栗。
祁邪不算温柔地掌控住应黎后颈,把好嗓音干得要起火:“休息好吗,还想吻你。”
“嗯……”
应黎也没吻够,也想继续跟他接吻,但刚才那种濒临窒息感觉让他心有余悸,他小声请求:“你轻点好不好……”
“好,轻轻。”
(审核你好,接吻,不是别,脖子以上,不要脑补。)
应黎手腕抖下:“没什。”
他演技漏洞太多,祁邪余光已经瞥见他身后被压到变形帽子,修长手指把它从被窝里勾出来:“帽子。”
应黎神情窘迫到极点,想要伸手去抢。
祁邪故意逗他,把帽子举得高高,把他重新推倒在床上。
“打算抱着帽子睡?”
?”
接吻习惯不仅有应黎个人养成。
应黎难受,他只会比应黎更难受。
听到他不假思索回答,应黎十分满意,他很喜欢听祁邪说喜欢他、想他。
“嗯?”祁邪低头碰上他脸颊。
白皙清瘦身体浮起大片大片红,他像块化开
祁邪没有立刻吻下去,他按亮床头灯,比月光还要朦胧光线照亮房间,给他们脸庞都蒙上层轻纱,暧昧极。
他细细地打量着应黎发颤身体,抚摸他锁骨连着侧颈上那块红色胎记,上面还有几个淡淡牙印,像花瓣生长茎脉。
“你好漂亮,好香,你是洋娃娃吗?”
祁邪俯身亲亲他额头和脸颊,下下揉着他乌黑柔软发顶,像真在抚摸个漂亮洋娃娃。
暖橘色灯光下,应黎本就卷翘睫毛更显纤浓,如蝶翼般轻颤着,漂亮得过于惹眼,勾得人心痒。
调侃语气太明显,祁邪以为他会忙不迭否认,可应黎却点下头,表情认真。
“嗯。”
如果祁邪没有打那个电话过来,应黎确是这想。
他很需要祁邪味道。
应黎只是在诚实地回答问题,不知道自己话有多大杀伤力,他轻轻嗯那声像是簇火,把祁邪全身都燎着,血肉都在发烫。
他靠得太近,随时都能吻下来,应黎呼吸稍快:“……认床,失眠。”
他紧张地抓着床单,忽然碰到个硬邦邦东西,心下凝。
方才他高兴过头,都忘把帽子藏起来。
应黎看着他脸,自以为不动声色地用手把那顶帽子往被窝里推推。
祁邪眯眯眼睛,抓住他手腕:“藏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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