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要怪祁邪意思,只是觉得祁邪没有必要这样多遭罪,同时心里又有些心疼他,他跑十公里都感觉自己快要猝死,难以想象祁邪跑十七公里会是什样感觉。
“你就是小孩子
祁邪半阖着眼,点点吻他白皙手背和凸起指节,仿佛最纯洁教徒在亲吻他圣主。
个个比羽毛还要轻盈吻落下来,应黎只觉得自己心都快要化掉,浑身皮肤都在发痒。
直到祁邪含住他手指,应黎才如梦初醒似把自己手指从他嘴里拯救出来,严肃且认真地说:“你等下,有问题要问你。”
祁邪已然动情,有点儿茫然地抬起眼,眼神重新聚焦:“你问。”
“你是不是陪跑步。”应黎都没有用疑问句,他笃定祁邪陪他跑。
应黎心跳快得很,他知道祁邪跟进来却没有阻止。
更衣室不隔音,他能听见隔壁人嬉笑声,门关上之后,祁邪就言不发看着他,脸还是那红,眉眼都蒙层湿意,过高体温通过空气发散,身上那股冷香愈发浓。
应黎跟他保持着距离,抬眸看他:“不去洗澡吗,跟着想干什?”
祁邪:“你觉得呢。”
应黎白净脸也晕着红,跟他对视会儿,看见他睫毛都是湿漉漉还挂着水珠。
意思,更没想要占他便宜,应黎最后跑这十公里是真折腾人,般人都受不,更何况他这细胳膊细腿,还冲得那猛。
“……”谢闻时插话,可怜兮兮地说,“也想按,腿快断,你帮按行不行……”
沈尧点头说:“行啊,你们谁还要按?”
李昌宏看他们个个汗流浃背,估计累得都够呛,拍拍手说:“节目组已经提前给你们找好专业按摩师,回酒店就能按摩。”
谢闻时说:“哦,原来节目组早就打好算盘!”
“嗯。”
难以言喻酸楚占满心尖,应黎说不清那是种什感觉,又问:“你力气是用不完吗,都不会觉得累吗?”
他不知道祁邪晨跑要跑多少公里,也不知道他什时候出门,但看他早上回来那副样子跑绝对不算少。
他们前面比赛时应黎全程都守在大屏幕前,祁邪有多拼他是看在眼里,休息不到个小时又陪他跑,他都觉得难受。
应黎说:“又不是小孩子做什事都需要人陪……”
他耳根无声发烫,受不似别开眼:“不知道。”
祁邪低垂眉眼,牵起他手,在他手背上烙下个虔诚吻,礼貌得像个绅士。
“来吻冠军。”
他声音低哑,温和如水。
手背阵过电似酥痒感,应黎心突然跳得好快好快,凝视着他湿濡面庞,手都忘抽回来。
李昌宏大笑两声。
【不愧是“荒野求生”导演,你是懂怎忽悠人。】
【可恶,又被坑。】
这会儿更衣室人不是很多,他们才去洗澡。
祁邪跟在应黎身后进同间更衣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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