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
工作人员:当不存在就好。
医生:习惯就好。
嘤,进度龟速……
宋即墨问:“买什?”
应黎也注意到他手上提东西,似乎是双鞋子。
祁邪蹲下身,托起应黎瘦削漂亮脚踝。
宋即墨挑下眉毛,这才注意到应黎没穿鞋子。
他们出来太着急。
应过来他在卖惨……
他也思考过自己为什不喜欢宋即墨,他之前给自己理由是宋即墨喜欢来太突然,可祁邪喜欢来同样让他猝不及防,他却偏向祁邪。
应黎越想眉头皱得越厉害,脑袋晕乎乎,什话都不想讲。
宋即墨见他实在难受,拍拍他手背,起身坐到他身旁:“好,开玩笑而已,看把你紧张。”
应黎还是言不发,似有所感地抬头望向门口,就见祁邪手里拎着东西回来。
应黎遏制住喉头哽咽,他浑身都没什力气,任祁邪脱掉自己袜子。
“将就穿。”
祁邪将他白净脚放到自己膝盖上,给他套上新棉袜。
滚烫掌心柔软地裹着他。
应黎闭闭眼睛,轻轻呼吸着,感觉心脏上褶皱被人展开,寸寸抚平。
祁邪口罩都没戴,穿着件薄薄T恤,胸膛前面洇湿点,起伏剧烈,像是跑得很急,他脚上什都没穿,步步朝宋即墨他们走过去。
他浑身冷漠像是浸在寒水中,站定在应黎面前,高大身影显得极度居高临下又疏远,目光阴湿得厉害,极具侵略性。
应黎唇瓣闭拢,本来昏昏沉沉神经像是被什东西揪紧提起来,紧绷得发疼。
他还以为祁邪走。
莫名酸楚涌上来,应黎发现自己好像总是在用最坏想法来揣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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