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即墨眼神闪闪,蹙下眉:“怎,还想追上去?”
应黎虚虚抬眼看宋即墨,眼睫发颤。
宋即墨在他面前蹲下来,伸手拂开他额头前面碎发:“应黎,你考虑考虑行不行?哪点比他差?”
“不知道你在说什……”
应黎面色苍白疲倦,他太难受,点都不想回答宋即墨问题。
宋即墨拨拨他被风吹乱头发,轻声道:“这大人,怎还跟个小孩样贪嘴。”
“要是没人跟你住起怎办?”
他不是想数落应黎,应黎把自己搞得这可怜他挺心疼,特别是红着眼睛看人时,恨不得让人把心都剖出来哄他。
应黎声音微弱:“麻烦你们。”
他身上裹着外套大许多,黑色夹克,显然不是他,他把半张脸都埋进领口里,轻轻嗅着令他喜欢又安心味道。
,其他人都坐在后座。
上车,祁邪都没放开应黎,而是让他靠在自己肩上,把他身上外套扣子颗颗扣好。
工作人员对此见怪不怪,安抚着应黎说:“坚持下,马上到医院。”
应黎虚弱得不成样子,头埋进祁邪颈窝里,点点头。
宋即墨忍不住往后视镜瞟。
“你知道,你很聪明。”
宋即墨牵住他没有打吊瓶那只手,裹在手心里双手捧着,满目柔情地看着眼前病瘦少年:“他跟你表白吗,你答应他?”
宋即墨手温暖干燥,应黎却觉得不舒服。
他抽回自己手,低低地说:“对不起。”
他路上都是被抱过来,没穿鞋,踩在冰凉地板上脚底板都染上凉意,坐在椅子上就在底下蜷起来,显得十分可怜。
工作人员忙前忙后,对宋即墨他们说:“这瓶液输完估计得个多小时,要不你们俩先回去休息,们陪着他就行。”
宋即墨说:“没关系,回去也睡不踏实,是吧队长?”
祁邪没说话,低垂着眼睛看应黎会儿,忽然转身走。
应黎放在膝盖上手无意识蜷成团,抬起头,看着那漠然背影消失在视线里,表情有瞬无措。
应黎脆弱得好像张纸,小脸皱巴巴团,祁邪脸上也都是汗,收敛身上攻击性,小心让应黎靠着自己肩膀,时不时用手试探他体温,态度谨小慎微,目光全然倾注在他身上。
宋即墨敏感地察觉到他们身上千丝万缕联系,他们同框就好像有种奇妙磁场,这种磁场能把其他人自动隔绝在外,他连点突破缝隙都找不到。
宋即墨手指不自觉握紧方向盘,油门越踩越快。
到医院,番检查下来是冷热刺激引起胃痉挛,罪魁祸首是两瓶冰镇格瓦斯。格瓦斯是当地传统饮料,味道甘甜,应黎觉得好喝就喝两瓶,后面还跟谢闻时起吃盒冰激凌,冷热刺激肠胃,再加上晚上吹会儿风,受凉。
医生给应黎挂瓶水,针头扎进手背传来短暂刺痛感,应黎皱着眉闭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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