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宽阔大马路上行驶,车窗隔绝噼里啪啦雨声,车厢内片静默,谢闻时可能是喝高,开始唱歌,沈尧跟他斗嘴,两个人闹着闹着就睡着。
开着空调,挺暖和,应黎才发现自己肩膀打湿,他就把外套脱,然后空调温度又升高点。
阵阵热风扑面而来,酒香和香水味道混合在起,应黎却闻到祁邪身上类似于初雪味道,干净清冽,在浑浊空气里中显得那清新独特。
忽然顶帽子扣到脑袋上。
应黎下意识扭头,祁邪都没看他,全神贯注观察着路况,点漆似眸子倒映着马路上不断变幻灯光,仿佛把帽子扣到他头上只是件顺手得不能再顺手事。
“晚上回去还吃吗?”应黎笑笑,“吃话给你做。”
“不吃,今天上称胖三斤,老张又说。”谢闻时瘪嘴道,“怎那容易胖啊,胖死,老张还说要是减不下来,就给找块豆腐让头撞死。”
前几天录节目吃得太好,谢闻时脸上确实长点肉,但远远谈不上胖,他体重甚至是偏瘦。
沈尧被他嚷得头疼:“你现在就可以找块豆腐头撞死。”
应黎忍不住笑。
应黎撑着伞走进雨里,步伐轻快。
辆黑色轿车停在路边,开着闪光灯。
应黎收伞坐进副驾驶,祁邪戴着帽子在开车,后座是谢闻时他们,边桥先回去。
车厢里有淡淡酒气。
应黎问:“你们到多久?”
初雪味道完完全全裹住他,应黎抱紧自己外套。
宋即墨睁开眼,从后视镜里看见帽檐下,应黎脸颊慢慢变得绯红,眼睛看着前方,但目光些许呆滞。
宋即墨把头靠在窗户上,问:“你行李收拾好吗?”
应黎以为他睡着,突然听到他声音还被吓跳,揭下帽子说:“昨天就收拾好。”
祁邪开着车,余光看向后视镜,又看眼应黎手里帽子,
谢闻时又说:“这条路怎那堵啊。”
“这边是有点堵……”
应黎刚想说走左边那条路不堵,红绿灯也少,就发现车子就拐个弯,祁邪打着方向盘轻车熟路地拐上那条路。
祁邪手上伤彻底好,没有留疤,也不用戴手套,白皙修长指节握着方向盘极具掌控欲,胳膊并不粗壮却十分有力,他帽子压得低,应黎只能看见他线条利落下颌和轻抿着嘴唇。
应黎看两眼便匆匆收回视线。
“刚到不久。”沈尧喝有点醉,往后捋把头发,精心打理过发型都弄乱。
他靠在椅子上笑:“你们吃什?”
应黎从后视镜里看他眼:“中餐,那家馆子味道很好。”
谢闻时趴着副驾驶椅背说:“你们学校这边好多好吃啊,火锅、烧烤、串串什都有,们晚上吃西餐,干巴巴点都不好吃,都没吃饱。”
他也喝点酒,脑子晕乎乎,看着路旁店铺边报菜名,边咯咯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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