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黎震惊地看向他,眼角都憋出泪来,理智尚存,缓缓,问:“有什事吗?”
谢闻时说:“音乐节马上结束,你们什时候回来?”
应黎忍住喉间痒意,咬牙道:“好,们马上……回去。”
挂电话,应黎生气地推祁邪几下,结果是纹丝不动,反而被抱住。
应黎看着那张漂亮又邪性脸,搜肠刮肚骂句:“你混蛋。”
应黎开始慌,小腿紧绷起来,使劲摇着头,无助又可怜。
手机忽然间响起来,脸色变,推着他脸,说:“手机……手机,有人找你……”
祁邪瞥眼:“找你,你接。”
是谢闻时。
铃声响个不停,祁邪不接,应黎怕有急事,只能接通,把手机贴到耳边,谢闻时焦急声音混合着电流声从那边传过来:“队长你们又去哪里?”
昧水声从他们交缠唇舌中溢出,这个吻不是压倒性,唇上力道轻许多,吻着吻着祁邪就会退出去让他呼吸。
应黎整个人都缩成团,像张揉皱白纸,又被迫展开,接受新轮揉捏。
“衣服又脏。”祁邪眷恋地抱着他,忽地瞥见衣摆上斑斑点点说,“你弄脏,都是你。”
应黎脸红,尝试着去擦,可都浸进去,擦不干净,他揪着那块布料,内疚地说:“对不起,回去给你洗,可以吗?”
“不洗,就这样。”祁邪贴在他耳边说,“还可以更脏点。”
祁邪心安理得地认领:“嗯,让你爽到不行混蛋。”
(脖子以上,接俩吻都不行?要闹啊!)
作者有话说:
啧,呜呜呜呜宝啊,还没确认关系就被亲个透,咋办哦……男孩子也要保护好自己。
“们……”
应黎卡壳,因为祁邪突然凑过来亲他耳垂,牙齿叼着他反复地磨,手还抓着他。
谢闻时没有察觉到他异常,叽叽喳喳地问:“小黎哥哥,队长呢,在你旁边吗,他怎不接电话?”
谢闻时声音很大,加之四周安静,祁邪句不落都听到,故意使坏,贴着他另边耳朵,用气音说:“你跟他说,接不电话。”
“在给应黎……”
应黎惊惶,极力挣扎:“不要,不亲,疼,很疼……”
祁邪疑惑:“怎会疼?”
应黎被他拉住重新箍在怀里,只能委屈地说:“就是疼……不会骗人。”
他感觉他就像条被绞干毛巾。
祁邪好似听不见似,又要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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