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邪把快要滑下去
人往自己怀里捞，鼻尖贴着鼻尖，逼问他：“嗯？吻哪里？”
他用
种哄小孩语气跟他讲话，耐心且认真地夸赞他，没有半分敷衍不耐意思，应黎也就较真地追问：“哪里厉害？”
“能坚持那
久
还不厉害？”祁邪奖励似摸摸他头，又不禁去吻他脸，“进步很大。”
应黎脸颊烧红得厉害，他觉得祁邪似乎变个人，虽然在某些方面祁邪还是很恶劣，点都不讲理，但更多时候都很温柔，会轻声细语地跟他讲话，会照顾他崩溃情绪，会顾及他感受，他好像也不是突然之间就这样，应黎发现自己漏掉好多细节，因为他不知道祁邪是从什时候开始对他不样。
这些都是他学习成果吗？他又是从什时候开始学习？
想到祁邪从前把他给药扔掉，应黎就止不住地伤心难过，又想到家里房子是他买，他时时刻刻都在关注他，应黎又开心到不能自已，几种心情交替反复，漂亮脸蛋上精彩纷呈。
发，可又阻止不那些吻在他身上蔓延速度。（亲脸！审核你别看见身上两个字就瞎联想。）
在亲吻间隙里，祁邪抬头问他：“有没有好点？”
应黎打着颤，口齿不清：“没有……”
他思维逻辑开始混乱，像交织成团乱麻，他分不清这两种感觉，奇妙又痛苦，分不清是哪种感觉占上风。（心理描写不能写？？？）
祁邪分辨不清他表情：“是舒服还是难受？”
应黎难以想象明明几分钟之前他们还在闹别扭，下瞬就缠在起，祁邪说要吻他，他都不知道躲下，他分明说过自己很讨厌祁邪，很抗拒他接近，然而他现在不排斥祁邪，也不排斥他吻，祁邪好像把他吻熟，吻透，他骨头里都充满他味道，打上他标记。
祁邪捧着他脸，轻啄着他鼻尖，语气恳求：“让
再吻吻你。”
应黎渐渐迷失在他温柔嗓音里，什讨不讨厌，排不排斥都抛之脑后，细细地问：“吻哪里？”
“你想吻哪里就吻哪里，很听话。”
听话才怪，应黎皱下鼻尖，祁邪想对他做什从来都是半威胁半引诱，以前点都不尊重他，像强盗样，现在最多是个礼貌强盗，他只要稍微示弱，装下可怜，轻而易举就拿捏他心，祁邪好像知道他很吃这套，他也总是被骗到。
应黎后背发麻：“难受……”
“错。”祁邪毫无诚意地认错，轻轻吻他侧脸，像是赔罪，“这样还难受？”
应黎敏感极，祁邪只是亲下他脸他就浑身哆嗦，哽咽着说：“是不是……不正常……肯定不正常……没有人会这样。”
他从未有过这密集感觉，每次都扯着他神经，他灵魂都要被抽掉。
“你很正常，特别正常。”祁邪安抚性地吻好几下他额头，把他抱在怀里，安慰道，“也很厉害，不用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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