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又低又哑，含着温柔
情愫，应黎莫名有种欺负人感觉，分明被欺负人是他才对：“
只是想看看你手恢复怎
样
……”
祁邪眼神仿佛已经洞悉
切，轻声道：“知道，你关心，也喜欢摸，对不对？”
应黎说过喜欢他身体。
“没有，没有喜欢摸你。”应黎没有否认关心他。
“多摸摸，喜欢摸哪里就摸哪里。”祁邪说，“给你摸。”
应黎想说自己不是故意，不是故意又是什呢，无意，下意识举动，想那做就那做，大脑都来不及思考。
他也不明白自己这是怎，面对祁邪时候他头脑总是很不清醒，逻辑更是混乱到塌糊涂。
明明说要划清界线，他却连不听、不问、不管都做不到。
他把祁邪当成什，他没想过，只知道他们关系到现在为止发展越来越奇怪，远远超出他接受范围。
面对弹幕猜测应黎是害怕慌乱，彷徨又无错，但同时又有点别样情绪在挤占他心房，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反感粉丝揣测他们关系，就像他意识到自己不是很讨厌祁邪亲吻样。
清冽味道。
“趴吧。”
应黎反而不趴，他觉得祁邪都没有看彩虹而是直在看他，否则是注意不到他小举动。
他双手垂在身侧摸着自己裤缝，眼神扫过祁邪手，不经意问：“你手快好吧。”
后背传来淡淡应答声：“嗯。”
“只给你摸。”
应黎又被他番毫不害臊话弄得脸红心跳，露出别扭表情：“才不摸……”
“嗯，想摸再摸。”
“不想摸。”
应黎急得脸蛋都红彤彤，嘴抿
他之前没谈过恋爱，没跟人接过吻，以为亲吻顶多就是两个人上嘴唇碰下嘴唇事，不曾想过会那甜腻，那种甜不止是身体上，还有心理上，好像从知道祁邪喜欢他之后，再想起以前那些事他心里就不是那难受。
很奇怪。
他惊惶、痛苦、纠结，脑子乱成浆糊，找不到合适答案来回答这个问题。
应黎小小张脸上展现出情绪纷繁复杂，祁邪尽收眼底，指腹轻蹭着应黎面颊，怜惜又心疼，低声说：“你想是什，就是什。”
他表白，已经把主动权交到应黎手上，他只会出于本能地引诱。
祁邪手背上结痂都掉得差不多，大部分都没有留疤，祁邪手指很长，似乎要普通人长上个指节，骨节明晰，指甲修剪圆润齐整，宛若艺术品般好看双手。
手不由自主攀上他胳膊，当掌心触碰到片温热，应黎突然间清醒过来，他在干什。
应黎懊恼自己举动，正准备收回，祁邪眼疾手快地缠住他手指，强硬地挤开他指缝，另只手掐着肩膀把人转过来，低头看着他问：“想摸就摸，你又当是什？”
曾经问很多遍问题终于抛回到自己身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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