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敏感。”
碰
下就脸红，摸下全身都会发抖，小兔子样缩在他怀里，引诱人欺负得更厉害。
祁邪问：“别人碰下也会这样吗？”
“不知道。”
应黎感觉到自己
心智正在点点被腐蚀，他很惶恐，含糊不清地说：“没有别人……没有人这样碰过
。”
应黎心跳得更快，祁邪个字个字打在他心上，把他心搅得乱七八糟，他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来
。
拉开点距离，应黎才能好好呼吸，眼神惊惧颤巍：“没有，没有撒谎。”
祁邪又朝应黎逼近步，把他帽子抬点起来，露出他光洁微汗额头：“没有撒谎脸为什
会红？”
“很热吗？都出汗。”
祁邪把应黎额头上碎发拨到边，用手掌轻轻拭着上面汗水。
头突然开始疼，祁邪却点都不难受。
他说：“你脸好红。”
口罩遮住地方他看不见，但应黎耳朵，脖子，只要是露出来地方无不裹着红，连眼尾都是片桃色。
身体最原始反应不会骗人。
他差点就信。
微抬着头，帽檐将他眼睛半遮着，挡住落下来光线，也遮住眼底朦胧雾气。
过近距离让他闻到祁邪身上又柔和又具有攻击性味道，他脑子里有根不知名神经就好像忽然被扯下，紧接着大脑就散架，完全来不及思考，只知道否认。
四周下子变得安静，只有呼呼风声和树叶摩擦沙沙声，撩动着他呼吸。
“否认那快。”祁邪混沌双眼在此刻恢复清明，眸中窜动火苗明明灭灭。
他语气平淡，语速不快，落到应黎耳朵里语调却被无限拉长。
祁邪吐息缓缓，话语执拗。
防线再次被突破，祁邪呼吸间气息又湿又热，全都黏在应黎脸上，应黎绞尽脑汁才找到借口：“你刚才碰脸。”
捧他脸，还捏他下巴不准他转头。
祁邪：“碰下就脸红？”
应黎咽咽口水：“嗯。”
就是这样，定是这样。
他本将枯竭心田下场及时雨，下鲜活，喜悦心情就像是苔藓样，疯狂生长。
“你撒谎就脸红。”
祁邪双眼隐约迸发出惊喜光芒，他哑声说：“你撒谎。”
应黎喜欢他。
应黎说假话。
应黎不说话，只是去看他表情，周围光线太暗，以至于对上视线时，祁邪漆黑眼眸里亮着光刺痛应黎眼。
祁邪同样戴着口罩，露出来五官精致又漂亮，比普通人要好看许多，眸清似水，如明镜般，仿佛照下就能看穿应黎原型，让他觉得心很慌。
应黎在看祁邪同时，祁邪也在观察他，捕捉他眼神和动作细节，他看见应黎眉毛拧得很紧，明显厌烦神情。
这不喜欢他？
然而应黎偏头，灯光打在他侧脸上，祁邪眸子里原本要暗下去火就好似突然被人加把干柴，愈燃愈旺，眼角都被火燎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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