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钟。”
祁邪:“好。”
应黎含糊地应声,祁邪就把脸埋在
“不放,害怕就抓紧。”
应黎挣扎两下皆是徒劳,也不敢乱动,双手抵着他胸膛:“万掉下去怎办?”
“不会。”祁邪笃定地说,“不会让你掉下去。”
应黎无力跟他抗衡,好声好气跟他说:“你放下来,不跑,要跑也跑不过你,哪次跑掉?”
“嗯。”祁邪说,“想闻你身上味道,让抱会儿就放你下来,可以吗?”
应黎悄悄瞥他眼,诚实点头:“嗯。”
“怎才不怕?”
应黎问他为什嫉妒,他想过要不要告诉他,要怎告诉他,应黎才能不害怕,但无论他怎说,说什,应黎肯定都不相信他,只会想跑,跑得离他更远。
应黎眼角湿润,看着彼此间逐渐缩短距离绷紧身体:“你、你到底想干什?”
“来找你,只是想抱下你,其他什都不想干。”祁邪说,“头疼,很疼。”
说。”
祁邪朝他走过来:“不用跟解释,都听到。”
应黎睫毛还没干透,颤巍巍地眨着:“你把门反锁吗?”
祁邪点头:“嗯,怕有人进来。”
那刻应黎心跳都快要停止,下意识往后退步,心里直发毛:“你锁门干什,你说不欺负,你不要这样,想回去。”
应黎手指紧紧蜷缩,抓着祁邪衣服手指都开始泛白,他下意识想要拒绝,抬眼就看见祁邪眼睛里充盈着红血丝,他确实很久没有休息好,整夜整夜失眠,铁打人都扛不住,熬到现在已经是极限。
应黎看他真很难受,心又软:“会儿是多久?”
祁邪说:“五分钟。”
应黎觉得不能这样无底线地纵容他:“三分钟。”
“五分钟。”
应黎皱下眉:“你这几天都没休息好……”通宵不睡觉,四点就去跑步,药也不吃,你不疼谁疼?
他抿着嘴巴,终究还是没有把那后半截话说出来:“疼得很厉害就去看医生,不要拿自己身体不当回事。”
他话还没说完,祁邪就忽然掐着他腰把他整个抱起来放在窗台上。
窗户大开,身后就是十几米层高楼,应黎往后看眼,大脑几乎宕机,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惨白着脸问:“你干吗?放下来。”
祁邪把他腰掐得紧紧,应黎太细,他两只手握着都还有空隙,窗台很窄,应黎身体半重量都靠在他身上。
祁邪低着头,盯着地上那双比他小两圈脚,神情很是颓靡:“分钟都不想跟待在起?”
莫名,应黎感觉他可怜,明明那危险个人,在他用那种祈求语气跟自己讲话时候,应黎竟然也会觉得他很可怜,就好像是他把他抛弃似。
“没有,不是。”应黎摇头说,“你突然锁门有点害怕……”
祁邪:“害怕?现在还怕?”
他在学会克制,都没有做很过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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